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沙咀文化中心一带,晚上和凌晨时份,都有一班女孩子在该处出入,这些女孩子们,被人加上一个专有名字,叫做“泥妹一族”,又叫做“老泥妹”。“老泥”乃广东俗语,意思是指一些经常不冲凉,周身污秽,“老泥”全身之意。当然这些女孩子,绝不会令人讨厌到如斯地步,否则,她们怎么可以在那边立足呢?
消息又说:这大群十五六岁,打扮新潮、奇装异服的女孩子,她们都带着强烈的反叛性格,有些来自破裂家庭、有的即是离家出走的少女,年纪轻轻的,已经出来闯荡江湖,同时又好吃懒做,追求享受,因此必需想办法去赚钱。而赚钱的最快方法,莫过于赚男人的钱,要搭上,则随便让他们摸摸捏捏,就赚到一两百元。几个姐妹吃饭饮茶看戏都不成问题了。
我虽然未曾亲身试过,但认识一些夜鬼朋友,有时也会讲起。其中一位叫阿奇的,任职尖东某餐厅当侍应,每天凌晨二时收工后,照例不会太早回家睡觉,于是连同三两个朋友,去文化中心一带散散步。
阿奇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对于那些女孩子并不兴趣,他觉得那些女孩子本质太坏,吃迷幻药的更是可怕。他去文化中心海傍的原因,是为了吹吹海风,此外就无其他目的,不料竟有奇遇。
有一天,我同阿奇去酒吧买醉,三杯到肚,他就笑着说道:“昆叔,我知道你玩女人是老行尊了,但你信不信这个世界竟然有免费餐呢?”
我一时竟不知道怎样回答,他之所谓“免费餐”相信就是指不用花钱就可以玩女人的意思吧!于是说道:“有可能,但一定要花时间去培养感情,不能即食面也。”
他摇摇头:“你错了,如果你有兴趣去玩免费的女孩子,找个有空的晚上跟我去尖东海旁走走,包你有意想不到的手获,你信不信呢?”
我淡淡一笑,对他说道:“能不能详细说明,怎样去食免费餐,会不会有手尾?”
阿奇拍心口说道:“当然不会啦!那些女孩子,以前有的出来做过伴唱,赚过钱,后来由于染上迷幻药,就无法在歌厅立足,为了买药,不能不出来赚钱。”
“既然这样,即是非财不可了。”我打断阿奇的话。
他又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嘛!要有办法,就不必花钱。我手上有迷幻药,她们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这个年轻人,果然有些手段,说着,就从袋中拿一包的“丸仔”,说道:“这就是蓝精灵,好利害哦!吞一粒就飘飘然,吞两粒就可以变超人,我买回来时好便宜,五块钱二粒,一粒就可以顶住瘾,所以,难怪她们个个争着和我亲热!”
就这样,我和阿奇约定在周末去打猎,以便证实他的说法。
是夜,我们先去附近一家酒吧买醉,直到凌晨一点,才乘的士直驶尖沙咀码头。那天晚气温闷热,海傍码头人头涌涌,但公园的二楼平台,依然是冷清清的。我和阿奇,各人手里拿着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四围看看,果然,不远之处,有几个女孩子坐在一起,有谈有笑的,其中有两个年纪相若的女孩子,染了满头金发,打扮极之新潮,一看就知道并非等闲之辈,如果我是自己一个人的话,一定不敢去惹她们,还是阿奇有办法,他大声叫道:“喂,小妹妹们,快过来,我有礼物送给你!”
几个女孩子,起初并无特别反应,后来其中一个女孩子果然慢慢地走过来,用不屑的眼光扫了我一眼说道:“阿叔,你也出来玩女孩子吗?”
身旁的阿奇即出声说道:“小妹妹,说话不要这么没分寸,我阿叔出来玩,你还没出世哩!”
她半笑不笑地说道:“那你又有甚么关照呢?”
阿奇即不慌不忙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拍丸的,我刚刚找到一些好东西,如果你们识做,免费送给你们啦!”
那个女孩子好像动心了,随即向其他的挥手说道:“喂!各位姐妹,你们过来,这位阿哥有料到!”
她的话音未落,女孩子们已经纷纷围过来了。
阿奇拿出那包“蓝精灵”说道:“我阿叔好想见识你们,我们不妨交换个条件,若然你们其中一位愿意陪我阿叔玩一玩,则这二十粒丸仔,全部免费奉送!”
她们不发一言,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无问题!”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女孩子说道:“我叫阿咪,阿叔,你贵姓呀?”
我心想:这个世界变了,这女孩子竟然向我挑逗,她做我的女儿都嫌小哩!
阿咪见我无反应,就把身体依过来,用她凸出的胸部向我身上一擦说道:“阿叔,你不必担心,我虽然未够斤两,但早就不是老处女,我做伴唱的时候,有的客都像你这样年纪,怎么样?喜欢我吗?”
阿奇笑着说道:“阿咪,见你这么爽快,一于成交。不过,你不能对我阿叔无礼,否则,交易取消!”
女孩子阿咪立即行动,牵着我的手说道:“来,我们到那边玩玩。”
说良心话,我出来玩女人,对手全部都已成熟的女性,对于这种女孩子,向来并无兴趣,因此一时不知如何应付,唯有跟她走到码头的尽头,然后坐在一条大石凳之上。
阿咪向四周望了几眼,说道:“阿叔,我们就在这里玩玩好不好?”
在这种公众地方摸手模脚,心里总有一点作贼心虚的感觉,阿咪十分醒目,见势色不对,立即说:“这样啦!你想去那里,我一于追随,你是老板,应该由你决定!”
最后,我们到一处较为安全及隐蔽的地方,就是码头的石级,除非有船停泊,否则就十分清静的。
我问阿咪这里怎样,她点点头。俩人坐下来不久,她就作主动把一只手伸过来,直接向我的“宝宝”抚摸,并说道:“我们怎样玩呢?你想摸我,还是我摸你呢?”
不知道是否由于处身在这种环境之下,没兴趣去上下其手?还是由于阿咪太年轻就这么开放,把我的胆也吓破了,所以并无回回答,是呆呆地看着海浪,一言不发。
“你怎么啦?是不是想直接在这里入我呢?”
我急忙摇了摇头。
“那么,我同你打飞机吧,我好熟手的!”说时迟,那时快,她迅速地就把我的裤链拉开了,吓得我连忙退缩:“阿咪,我甚么也不想玩,想和你坐坐,行不行呢?”
阿咪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啦!不过未免太闷了!喂!你没玩过小女孩吗?”
我这时才把心一横,细声在其耳边说道:“阿叔甚么类型的的女人未玩过呢?”
“那就最好,相信你和年轻的人不同,我想和你试试哩!你摸摸我下面,如果你能够令我出水,那么,我就让你入!”
说着,竟然捉住我的手,一直伸到她的裙底,天呀,这个女孩子竟然无穿底裤,一摸就摸到她的阴户,正如所料,她是光脱脱的,草丛未生,摸下去时,滑不熘手,中间小肉洞,湿湿的,感觉都算奇妙。
她把脸贴近我说道:“你摸得我好舒服,的确和后生仔不同。”
我没有回应,继续摸索。起先,是湿湿的,接着,就感到一阵滑搀搀,这证明:
如果模得有技巧,则就算是女孩子,也可以摸到她动情的。
此刻,阿咪的小肉洞已经准备妥当,如果地点方便,我的相信我的阳具都可以顺利地插进去了。于是我试图把中指轻轻试探,果然一插而入,阿咪立即发出“伊伊哦哦”
之声,随手捉住我的宝宝作“打飞机”状,她以为要施出这一招,我很快就会出火而败在她的手下,结果令她失望了,因为我并非快枪手。大约过了十未分钟,我仍然屹立不倒,反而阿咪被我弄得浑身震颤。她用发抖的声音说道:“阿叔,你好利害呀!我不行了,你想怎样处置我,都由你了!”
我依然无作声,因为打算要摸到她兴奋,好让她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就在这个时候,远处见到一些电筒光,知道可能是“差佬”巡到了,于是急急忙忙整理衣物,扮作情侣,果然未受到干预,随后同阿奇及其他的女孩子会合,阿奇问:“怎么样?阿咪好不好玩呢?”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环境有限,顺便摸摸啦!都不错!”
阿咪插嘴说道:“你这个朋友的确与别不同,我想和他认认真真的玩一次!”
阿奇立即代应道:“我阿叔出来玩,什么女人未见过,还怕和你上阵吗?不过今晚时间不多了,一于约定明日晚上九时在老地方见面,阿叔同阿咪再玩一铺,要玩得最彻底,不要去码头,一于去别墅。”
阿咪笑着说道:“本小姐一于应战!”
和阿咪这样的玩法,对我来说的确是一次新鲜的感受。起初,以为的女孩子会含羞脉脉,闪闪缩缩,想不到现在这些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竟然如此豪放,甚至对于男女性交的事完全不觉得羞耻,不禁概叹了一声。
第二天晚上,为了不甘示弱,无论如何都要出现,当晚,有阿咪,其他女孩子未见出现,而阿奇,早就讲明“退役”了。
九点十五分,果然见到阿咪姗姗而来,与她同行的,是一个打扮入时的少妇,心里不禁纳闷。说时迟,那时快,见阿咪走过来说道:“好奇怪吗?我带妈妈来见你。”
“找我悔气吗?”
“不是啦!”阿咪笑着说道:“我以为自己不太适合你,特意介绍我妈妈来和你做朋友。我阿妈好开明,而她又没有丈夫,好想出来交个朋友,我认为你正好适合!”
说完,阿咪的妈妈就笑笑地说道:“听阿咪说你人不错,所以特地同你打个招唿,你不会介意吗?”
我心想:难道这次可以一箭双雕?正犹豫之际,阿咪就把我拉到一边,开门见山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妈的生活好闷,她到底都是女人,需要男人来安慰的,所以我今晚甘愿把你让给阿妈,你们尽管去开心吧。我们后会有期啦!”
说完,一骨碌就跑了。
阿咪妈本姓李,因而叫她李小姐,这位师奶,年约三十五六岁,长得不错,身材又够饱满,这才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当时,李小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其性格,与阿咪是两个人,后来带她去餐厅坐下来,好不容易才打开话题,据她讲,丈夫远在十年前,就因为迷恋另一个女人,结果抛妻弃女,离家而去,此后,她就一直独自生活,把阿咪养育成人,她又表示在过去多年来,都是从事化妆品售货员,为了生活,没有闲心交男朋友,从她的眉目之间,亦看出到她十分苦闷。
我问道:“那为甚么今次又会出来呢?”
她想了一阵,说道:“现在个女儿都长大了,我亦可以自由一点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怕大胆说,好多时候我都是十分苦闷的!”
说时,脸儿也红了,我大胆去拖她的玉手,竟然打冷震,这种反应也足证明她未尝过男人的滋味已久了。
“你认识识阿咪多久了?好像很熟哦!”阿咪的妈问我。
为了不想打破在浪漫的环境,我唯有把话题一转说道:“李小姐,老实讲呀,你这个做阿妈的都算不错了,要养大个女儿,并不容易,总之尽了做母亲的责任就成了。关于阿咪,你最好多一点留意,或者帮她找一份正正当当的职业,否则好易学坏也!”
“这些事那个不知呀?不个女儿们长大了,管不过了。不过她们对我都不错,对我亦好尊敬,这次出来见你,也是她鼓励我的。她时时都希望我交个男朋友,但讲就容易?有时自己合适人家并不合适。人家喜欢我又不喜欢!”说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我都希望帮她找个老爸,这样的家庭才算正常,你说是不是呢?”
说了半天,仍然是这些话题,我并没有兴趣加入她们的家庭,于是推说有事要办,送她上了的士,一声拜拜而别。
这段故事,我并无打算有下文,因为自从次相遇之后,就一直再无联络。
前两天,到尖沙咀的“宝勒巷”,那里有个“私窦”,乃老友占美的架步,占美在尖沙咀区做“华德”,也有十多二十年,一向专做“上价货”,不过我很少有交易,有时,遇到有些老友由外地来港旅行,说要找女人,才会打个电话找他代为安排一下。
那天上去坐,他一见到我就拉到一边说道:“喂,昆哥,我知道你出来行走江湖,又圆又偏的女人都玩过了,但有一样,相信昆哥你一定未试过在同一时间玩两个的!”
我禁不住好奇而问:“到底你指的是什么呢?”
他阴阴笑曰:“想问昆哥一句:你有没有试过一箭双鸥吗?”
我说道:“在香港就未试过,但在菲律宾就试得多了!”
占美郑重地说道:“哦!这次你一定就要试试了!
我笑着说道:“到底是甚么,如此隆重呢?”
他顿了顿,长久才说:“有一双母女,竟然是同科,做女儿的要赚钱,所以要出来赚钱,而母亲,是为了解决性欲,才会出来偷食,真是无巧不成话,她们母女俩同是我旗下的新女。”
我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一次过玩她两母女?”
占美点了点头说道:“差出多啦,不过,是分先后出场,你可以先玩她女儿,再干其母,或者先玩其母,再干其女,但不能一齐做,她们好难为情也!”
我也认为他讲得亦有道理,于是问:“到底这两件,货色怎么样呢?”
占美拍一下手说道:“总之,保证新鲜热辣,如不满意,分文不取,你信我啦!”
随着,他又高声介绍:“女的大约十七、八岁,生得好成熟,其母亲年纪亦仅三十五、六岁,正是狼虎之年,总之一定令你满意,一场老友,一千元包全餐,怎么样?”
我心想:这倒有趣,问题是:我自问是个浪漫派,并非战斗格,要应付一个女人,应该无问题,但要一连玩两个,恐怕力不从心。
占美好像看穿我的心事,立即献计:“昆哥,虽然是一次玩两个女人,但未必规定你一定要均分雨露嘛!你可以一个摸摸玩玩,一件飞擒大咬,两个女人,不同味道,不同反应,好过瘾哩!”
既然占美讲得这么过瘾,我也决定一开眼界。在占美的安排之下,准备约这两母女来架步,至于先玩那一个,由我决定。
这一天,刚好是周末,占美急切在电话里说道:“我已经约好她们了,晚上十时,你到来舍下,先玩年轻的,到了十二点,她阿妈就会来,那时,她女儿已经走了,两人一定不会遇到,这不是也是一箭双雕吗?”
这个安排倒不错,一于去马。搭正十点,已经到了占美满个架步。原来那个女孩子早已在房内等待了。
一推开房门,果然见到有个女孩子坐在床边。占美轻轻告退,这时,那女孩子回过头来,我一见,不禁大吃一惊,此女孩子竟是不见多时的阿咪。于是十分高兴地说道:
“阿咪,原来是你呀!”
可是她却好像不认识我,冷冷地说道:“我不是阿咪,我是阿冰,先生,你想怎么玩?是现在就做爱,还是冲个凉再玩呢?”
我正想着心事,没有回答,她冷冷一笑,说道:“好吧!你可以玩了!”
说完,她衣服也不脱,合上眼睛,死尸一般地摊在床上,这时我才看清楚:这女孩子的羽毛未丰,两个奶儿刚刚胀起,这种样子,一向无什么趣,何况,我就知道两小时之后,她妈妈就来接力。不过既然把她召来了,当然要玩了。
我坐到她身边,仔细看她的模样,分明就是阿咪。不过她既然不肯承认,我也应该不必计较。于是我拉着她的手说道:“一起冲个凉,好不好呢?““行!”这个自称叫阿冰的女孩子从床上爬起来,娇声说道:“你帮我脱衣服。”
我心里想:这些年轻女孩子,简直喜怒无常,刚才还冷冷冰冰,现在却撒起娇了。
趁她高兴,千万不要弄坏气氛。同时,我其实也很乐意替女人宽衣解带。于是我便动手去摸她的衣钮。阿冰也陶气地摸我的阳具,这时我的阳具尚未勃起,但是被她一摸,竟立即蛙怒。阿冰笑着说道:“好大呀!”
我没有回答,顾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当我剥下她的三角裤,我的手不禁停住了。记得我那次摸阿咪时,她的阴户是光洁无毛的。但是眼前这个阿咪却是毛发旺盛,黑油油的拥簇着她的阴道口。我不由自主地说道:“真的不是阿咪。”
阿冰笑着问道:“你所说的阿咪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孩子呢?”
我点了点头说:“不错,如果不是见到你的阴毛,我认定你一定是阿咪。”
阿冰又问道:“你和她玩过吗?”
我摇了摇头,阿冰又说道:“那你怎么知道她的阴毛和我不同呢?”
“我和她在尖沙咀码头认识的。”我摸着阿冰的阴毛说道:“她是光脱脱的,而你却这么多毛。”
“我知道了。”阿冰笑着说道:“你是遇上我妹妹,她和我是双胞胎,除了我妈,好多人都认不出的。不过她没有告诉你真正的名字。阿咪这个花名,很可能是她在她的一班浪族姐妹中所用的名字。”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接着我也匆匆脱得精赤熘光。把阿冰抱进浴室里去。
阿冰道:“刚才我以为你不冲凉就干,气死我了。”
我笑着说道:“那里会呢?刚才我是被你们这对双胞胎姐妹弄煳涂了,所以忘记回答你,现在我就先来帮你洗洗吧!”
阿冰说道:“你这么好吗?你不过是想摸我罢了!”
“摸你又怎样,难道你不高兴吗?”说着我已经动手在她的乳房上搽香皂液。阿冰也把手儿握住我的阳具笑着说道:“刚才还硬梆梆的,现在又软绵绵了。等一会儿你能弄我吗?可别打败仗哦!”
“你放心,我一定玩得你欲仙欲死!”我的手挖到她阴道里,笑着说道:“你这里好紧窄,当心被我撑爆哦!”
阿冰道:“你知道就好,男人最好是温柔一点,我又不是经常出来做的,可别当我们是铁打的才好。”
我笑着说道:“好的我一定好温柔,不过你也要听话才有趣。”
阿冰道:“放心啦!你别当我什么都不懂,如果你试过我之后,保证赞好哩!”
说完,就不待我同意,立即俯下身,企图一口把我的宝宝吞掉,我连忙把她的头一推,说道:“小姐,你这样的玩法我不太习惯,如果太匆忙,我可是硬不起来的。”
阿冰望着我说道:“那么,你想怎样玩呢?”
我笑着说道:“我要先玩你,玩到你出水,我才会硬。我们到床上去吧!”
说完,我和阿冰双双回到床上。我摸着她那小小的乳房,说道:“阿冰,你一定未到十八岁,顶多的十六岁吧!”
阿冰道:“快十七岁了,你害怕吗?”
我笑着说道:“如果在别的地方,说不怕就是假话。但是在这里就不用怕了。”
阿冰说道:“是的,占美哥的地头最安全了,而且你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问道:“那你的第一次是怎样的呢?”
“别提了!”阿冰苦笑着说道:“圣诞节参加舞会,谁经手的都不知道!”
我的手摸向阿冰的私处,她微微一缩,说道:“好痒哟!你直接干我吧!不要用手挖我啦!”
我笑着说道:“还没硬起来哩!怎么插去呢?”
阿冰摸着我软软的肉茎说道:“我用嘴吮吮,一定让你坚硬如铁棒!”
话音刚落,阿冰就就把头凑到我下部,把我的龟头咬到她口里。她用樱桃小嘴连吮了几口,把眼珠转向我,说道:“你怕不怕我把你咬下来呢?”
我说道:“不会吧!向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像是会吃人的妖精呀!”
阿冰道:“你错了,我正是吃人的妖精。等一下我把你吸出精来,我就吞食下去,把你的子孙给吃了!”
我笑着说道:“等一下你把我吸得硬起来了。我就直捣你那销魂小肉洞,叫你生几个娃娃出来!”
“你倒想得美,谁帮你生孩子呀!”阿冰把龟头吐出她的小嘴,说道:“哇!已经这么硬了,快来弄我吧!”
我说道:“好吧!你躺在床沿,把腿举起来。”
阿冰听话地摆好了姿势。我捉住她的脚踝,扶着两条雪白的嫩腿,把粗硬的大阳具凑向她毛茸茸的阴户。阿冰伸出绵软的手儿,将龟头导入湿润的肉洞。我觉得她温软的腔肉紧紧包裹着我的阴茎,并不敢贸然深插。然而阿冰挺腰摆臀向我迎凑,于是我把阳具尽根插入,我和她交合的地方见到彼此的阴毛。
这时,我见到阿冰脸上有一种异样的表情,似乎不堪承受,又像颇为满足。我开始缓缓地抽动。阿冰立即呻叫出声,由于她的阴道实在太紧窄,不到两个字的时间,我便在阿冰的阴道里一泄如注了。
媚姐好肉紧地打电话过来了,她说道:“昆哥,有个新出来做的女孩子来找我,这种新鲜热辣的货式,我知道你最喜欢的啦!”
我笑着说道:“是吗?你真的这么对我这么了解。找个时间我们再上床玩玩,加深互相之间的了解吧!”
“去你的,老是要寻我开心,你听不听到我刚才说的,到底有没有兴趣呢?”
媚姐是个三十来岁的胖女人,她是一个地产经纪,却经常替我介绍女孩子上床。有一次,我对她说要找个丰满一点的女人,她笑问:“要怎么样的丰满呢?”
我笑着说道:“像你这样就行了。”
媚姐也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吃腻了嫩菜啦!连我这年纪的,你都有兴趣吗?”
我说道:“媚姐青春常驻,怎么倒谦起来了,试试也无妨啊!”
媚姐笑着说道:“也好!反正大家都这么熟了,而且我介绍给你玩过的女孩子都赞你好强,我就瞒着老公和你试一次,看你到底有什么超人的本领!”
就这样,媚姐和我在酒店上过一次床,那次的性交并不涉及金钱,而且彼此都好满意。不过媚姐毕竟是个有丈夫的妇人,所以虽然我也有再向她提起,她也不再答应了。
不过,她毕竟也是个知道我长短的女人了。当然,我也清楚她的深浅。所以不必多说,我就一口答应下来。那天下班之后,立即乘地铁跟着媚姐过海去会佳人了。
在地铁站出口,一位含情脉脉的小姐已经在等我们了,媚姐替我们作介绍道:“这位是昆哥,她就是阿兰,我有事要先走,你们去喝杯咖啡,慢慢坐吧!”
这位阿兰,年约二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细皮嫩肉的俏脸不施脂粉。再仔细看她的打扮,倒是十分素。一件白色毛恤衫,一条黑色短裙,白嫩的小腿下配着黑色的平底鞋,她小声叮嘱道:“我们不要并肩而行,以免给熟人见到,你先去附近的餐厅吧!我随后就会到的。”
坐下之后,阿兰叫了杯奶茶,看来她似乎心有千千结。据阿兰讲,这是她第一次出来做,除了男朋友之外,从未和第二个男人上床。
我问她道:“听说你是为了替男朋友筹几千块钱读大学。”
她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男朋友,今年刚刚考入台湾的一间大学,他在那边急需一笔钱,我们是青悔竹马,从小时候就好到现在了。”
我心想:“阿兰真是难得难得,为了令爱郎完成学业,竟然不惜出买皮肉,可算是伟大之至。
离开餐厅后,立即到附近的“时钟别墅”租房,闲话已过,入房后我已急不及待要拖着阿兰上床。阿兰低头说道:“等我冲洗一下吧!好吗?”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把她搂在怀里摸了摸奶儿,才放她进浴室。
阿兰从浴室出来时,身体大部分已用浴巾包着,露出一道乳沟。单凭她那隆起的高度,已觉得她是真材实料,想不到除下浴巾之后,她的三角地带更加迷人,她是没有阴毛的,中央那一片“红唇”,被两瓣洁白细腻的嫩肉所夹,突出的地方,十分迷人。
刚才看起来,这女人还生得端庄迷人,然而此际她已经肉体横陈,那可爱的蜜桃缝里也湿润润的,已经在“流口水”了。料干起上来必定又聚又窄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轻轻拥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痒哦!”
不到三两下子,我的手部已经接触到“溪流”,不用说,大家都会猜中,这就是女人最可爱的东西,也就是爱液。照道理,年轻的女子很少反应是这样冲动的,我不禁好奇地问:“阿兰,你觉得好吗?”
她闭着眼睛,用一只白嫩的手儿轻轻握住我的宝贝,轻声说道:“你弄进来吧!我现在好喜欢你弄我的!”
我和女人上床,有一种习惯,就是你急我不急,对方越冲动,我就越冷静,否则,进门接触一会儿就丢盔弃甲玩完了,岂不是太扫兴?何况,舆女人快活时,看她在男人的肉棒抽插之下,到了欲仙欲死的高峰,那种似笑非笑,像哭又不是苦时,素手握住拳头,有时又抓被单,总之,七情上面完全表露,无花无假。才是一种更奇妙的享受。
我轻轻抚摸着阿兰丰满的乳房和隆起的耻部。她浑身颤动,又轻声说道:“啊!我要你弄进来,你进来呀!”
她扭动着屁股,开始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爱液”也越来越多了,这证明阿兰已经动情了。
我照例在她阴户外轻佻慢捻一番,去到门口而不不入,轻轻撩拨她的阴蒂。弄得她咬牙切齿。脸红眼湿。
接着我让她粉腿高擡躺在床沿,把龟头顶肉洞轻轻推进,企图给她三份之一的享受,谁知一入洞口,已整条被吞没,没办法啦!唯有继续用力抽插。
“摇呀,摇呀!”奇怪,她竟然大叫“摇呀摇呀”,而不是“插”呀“入”呀!经过一轮又摇又插,她已经打冷震,不断叫着:“我快高潮了,我出啦!哎呀!”
这时阿兰表现得非常肉紧,好像此刻的她已经忘记了陪人上床是为了男朋友,而是自己在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
看见她那么兴奋,我也受到了感染。本来我和女人欢好时都很有耐力的,然而这次我和阿兰都还没有玩过几个花式,已经在她的肉洞里一泄如注了。当我的肉棒从阿兰的阴道退出时,她望着肉洞里洋溢的淫液浪汁,突然叹了口气说道:“求神拜佛,千万不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么?最多由我负责嘛!”我吃吃的笑着说。
“不要!我知道生孩子好痛苦的!”她看了看手表,在下已经有所领悟,忙问道:
“是不是要赶时间?”
“不是!我还有好多时间,不过要是能多做几个客人就好了。”
这时,我忽产生一种奇想:既然阿兰这么好玩,何不买起她呢?她要求并不高,如果把她包起来,我岂不所花几千块钱,就可以和她玩一个月,既保证干净,又好过花心思去应付不同的女人。
当我提出上述的意念,她怔了一怔说道:“你真的愿意这样帮我?”
我说道:“如果你肯做我的临时老婆,我求之不得啦!你想要多少尽管开口。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在一个月内,你不能同其她男人上床,因为你是由我包起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给我所需要的那五千元,包一个月?”她想了想,继续说:“不过,我能在白天陪你,以后如果你要我,除了大姨妈来之外,天天都行。”
阿兰所提出的要求,亦算合理,我心里知道,如果每次四百元计,玩她十二次已经五千元啦,何况这是“私家货”,又不用戴袋,不必一边开心一边担心。
我们就此一言为定,我先给她两千元,讲明下次见面再给尾数。并告诉她“约满”
后如果满意还会有打赏。阿兰笑着说道:“不用了,我需要这几千块,这次你能这样帮我,我打心里感激你,还有,你刚才弄得我那么舒服,我也应该尽量让你满意的。
从此,阿兰就做了我的小情人,我们经常饮下午茶,饮完茶,就去找地方开心,外人不知道,还以我收心养性。其实我差不多每天都和阿兰肉帛相见。初时我不好意思天天叫她陪我,想不到每一次做完阿兰已经问我明天什么时间见面。
有一次,我的阳具还硬硬地插在她的肉体里,阿兰就说道:“昆哥,明天你还有时间吗?我可以早一点来这里的。”
我笑着说道:“阿兰我虽然包了你一个月,但并不是要你每天都陪我,你以为我那么市侩吗?”
阿兰笑着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不过我和你也能有一个月的缘份,所以我也很珍惜。其实你不必每次都在我身体里出精,但是,你每天和我亲热一次都做得到吧!”
阿兰说完,就娇羞地闭上眼睛,双手却在我臀部摸了摸,然后往她怀里使劲一搂,让我的阳具更深地插入她迷人的肉洞里。她那可爱的样子,实在讨人开心。我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说道:“有你这么热情的伴侣,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不过你可得做足预防措施,否则我天天都和你玩,很容易玩大你的肚子哩!你不是很怕有孩子吗?”
阿兰睁开眼睛笑着说道:“我已经有准备了,你可以放心射在里面。”
几天来,由于我每天都和阿兰欢好,做爱时已经没初时那么冲动,却越来越持久。
阿兰也好像受到雨露浇灌的花朵,越来越艳丽。
半个月后,有一次我们喝完茶,准备去租房时,阿兰对我说道:“昆哥,我要先对你声明,今天我大姨妈到,不方便和你做,但是我仍然想和你温存片刻,我这么说,你还愿意不愿意带我去开房呢?”
我笑着说道:“当然愿意啦!虽然不能做爱,抱一抱你的肉体也不错啊!”
到了二人世界时,阿兰如常地脱去衣服,不过就留下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接着又要脱我的衣服,我笑着说道:“不用了吧!反正又你不能让我弄。”
阿兰向我抛了个媚眼,把我拖到浴室里,一边替我冲洗,一边说道:“昆哥,你放心,今晚我已经准备用嘴替你服务哩!”
“是吗?”我兴奋地说道:“那就好了,我以为今晚一定要自己用手解决哩!”
阿兰冲洗干净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里又吮又吸。我见到自己的阴茎在阿兰的小嘴里露出一小半,感觉上非常刺激。我摸着她的头发说道:“阿兰,你这样一定很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点呀!”
阿兰点了点头,我们双双回到床上,阿兰继续替我口交,我就玩摸她那对可爱的乳房。阿兰的口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她毕竟也弄得我射了她满嘴精液。
和阿兰做了一个月的“雾水夫妻”,交易完毕,她告诉我说她的未男朋友即将回来了,于是就各走各路。我向来的习惯,无论同任何女人上床,交手时倒是十分投入,专心专意的去享受片刻温柔。理由是无论这种上床交易是付出金钱,仰或付出感情,都是已经付出去的代价,好我去酒楼晚饭宵夜,点了几味小菜,就一定吧它吃清光,否则就认为好浪费。然而事后从不问对方的电话,以免引起对方怀疑,以为另有目的。对于这个阿兰,回想起来亦颇有味道,不过,我也不打算再续情缘,这是一惯的作风。
话分两头。一连和阿兰疯狂地玩了一个月,脚都有点儿软了,所以一连两个星期,都不想再玩女人了,而在这段期间,我就改变一下口味,每日放工之后,去大酒店欣赏“宾妹”唱歌。老实讲,好多“宾妹”部极有歌唱天才,一般“本地货”根本比不上,而最喜欢光顾的,是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夜总会。那里有一位十分性感的“宾妹”
长驻,我也被她美艳吸引好久了,后来知道名花已有主,才打消计划勾引她的意图。
某日黄昏,又去该酒店。偶然发现,邻座有个女孩子颇面熟,她的身旁坐着两位男士,一位较为年轻,大概二十一、二岁,生得满斯文的,另一位年纪较大一点,大概二十五、六岁,奇怪的是,从外表看来,两名男的倾谈得甚为投,更奇者,他们的态度并不似男人舆男人在谈话,而是眉来眼去好像男女在谈情。最可怜的,是他们身旁的小姐,她显然被冷落了。
由于这个原因,我就多看了她几眼。太巧了,她竟然就是和我有过一个月“雾水情缘的阿兰。为了惹起她的注意,就不断用眼神向她凝视。果然,她回过头来,先是呆了呆,接着站起来,一直走向电话间,我当然也尾随,想趁机和她说两句。
她故作打电话状,低声对我说道:“我同老公在一齐,不方便说话,明天放工后,你去老地方等我好不好?”
我轻声说:“好,一言为定,明日同样时间,我去老地方等你,不妨碍你了。”
她施施然的走回座位,好像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我心里想:“阿兰这样的神情,一定内里有原因,所以翌日就按时约去赴约。当时已是下午六时三十分,阿兰还没有来,直到接近七时,她才匆匆赶来,连声道歉。
我们走到初次喝咖啡的餐厅,她同样叫了一杯奶茶,神色凝重低着头儿,好久才开口说道:“昆哥,你想不到,我这么快就同男朋友结婚了,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她说道:“是这样的,他回来之后,突然提出不再读书,要出社会做事,同时提出立即结婚。但是结婚后,他却令我好失望!”
“你是指那方面呢?”在下追问:“是否他的收入未如理想呢?”
“不是收入问题,”阿兰不断用茶匙在茶杯中乱搅,始终没有喝过一口。良久,她才轻轻地吐出一句:“真想不到,他原来是同性恋!”
这的确是出乎意外的事,按阿兰所说,在未结婚之前,她也曾同男朋友发生过性关系,当时,他未尽全力,还没入“龙门”已经玩完,当时阿兰也并不为意,认为可能是男朋友太紧张,才会加此无用。直到结婚之后,阿兰有时亦有性欲冲动,千方百计的向男朋友挑逗,奇怪,他即一直无动于衷,未同阿兰作“洞房花烛夜”,她忍了几个星期后,欲火焚身,在忍无呵忍之下向男朋友警告:既然对她没有兴趣,不如分手,好过守生寡。这时,他才坦白他是同性恋者,喜欢让男人搞,即是说,他有“后庭花”僻。
当阿兰知道这个消息,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问阿兰道:“既然搞到这个地步,你有甚么打算?”
“我当然想和她分手啦,和一个同性恋的老公怎过得一世。不过,他除了不能和我性生活之外,对我却是照顾周到的,他目前在一家大公司就职,收入不错,所以,最近我亦辞去自己那份工作。但有一样我无法可忍的,是竟然要求我容许他和男人唱“后庭花”,并且说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偷情。日前,他带个朋友回家,公然命我同他的朋友做爱,你说啦,他是否变态呢?”
我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唯有叫阿兰自己去判断他老公的行为是否变态。谈了好一会儿,阿兰提意我带她去再续前缘,于是我又再带她去租房上床,这一次因为见过了阿兰的丈夫,使得味道大不如前。反之,可能阿迷久旱逢甘露,还未曾进入她的销魂肉洞,是施下小小手术,她就捉住我的手,摸摸她的地洞口,发现巳经是春潮氾滥,十分滑腻滋润,足见她非常兴奋!
插入之后,阿兰的呻叫声震天,搅到张床都摇动,好似大地震似的!原来女人动起情来,都实在利害!
完事之后,阿兰情心款款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似乎很不舍得离开,临走时,还要了我的电话。
过了几天,阿珠打电话给我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立即到她家里见面。这一次,在坐的除了阿兰之外,还有她的丈夫,经过什绍,知道但叫做“罗拔”。
罗拔热情地招唿我,他说希望能够彻底的解决他同阿兰之间的问题。
我奇怪地问道:“你们夫妻之间发生问题、为何要找我呢?”
罗拔说道:“阿兰曾经提起你,我相信你是一位可靠的朋友,所以才找你商量。”
他一手牵着阿兰,一手牵着我,态度十分认真的说:“我有一个好唐突的要求,如果我说出来,希望你千万不要见怪!”
我故作大方地说道:“没关系,有问题尽管提出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嘛!”
“难得你这样明白就最好啦!”他一边说,一边把视线望向阿兰,又说道:“老老实实,你是不是喜欢我老婆?”
由于但问得太突然,于是唯有答道:“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如果你的确喜欢我老婆,就不要客气,尽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但我有个条件,我想你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你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讲到这里、我已经领会到罗拔的意图,原来他是希望有个男人,能够一箭双雕,同他们两夫妻一同做大戏,左右逢源,既走“前门”,又走“后门”。
我并没有同性恋的,一向对于“走后门”的行为,甚为愤怒,自然一口拒绝。但罗拔卸不慌不忙日:“或者这样啦,加果你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绍个朋友给我呢?这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在场的阿兰一直没有做声,用沉默代表一切。
“我知道对老婆不住,因为由头到尾,我都无法满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我安慰阿兰,好过她去乱识朋友呀!”
听了他一大番理论,又觉得这个罗拔倒不太讨厌,但对于他提出介绍个男同性恋的给他,就真的考起了。唯有以退为进,说道:“等我想想办法,找到目标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诚恳,临别时更写下通讯电话,又吩咐阿兰道:“你陪他去开心啦,不必理我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明白的啦!”
阿兰点了点头,又向我打了个眼色。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闻,世界上竟然有种男人会甘愿戴绿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条,怪不得阿兰垂头丧气,这次搅到连做爱都没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兰去到别墅,但连衣服都没有脱,话题集中于怎样替罗拔找一个同类的朋友。谈论的结果,她认为已无法与罗拔一同生活下去,决定离开他。
他哭着说:“罗拔好离谱,有一次又带个基佬回家,要我和他造爱,我不肯,他竟然打我!我已经决定离开地了,趁年轻离开他,还有前途。”
我问道:“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见步行步啦。”她的眼眶闪若泪水。望了望我说道:“如果你有靠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绍,年纪、职业、甚至是失婚或离婚的男人也不打紧,要他不嫌弃就成。”
我一时被她感动到呆了一阵。我们常常都听讲,话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难过上青天,现在,既年轻又生得好漂亮的阿兰,也居然说老公更难,想来想去,都没有答案。
由此一别,许久也没有见到阿兰了。连媚姐也没有她的消息。但我却仍然的怀念她。
对于我来说,没有女人是过不了日子的。但又喜欢逢场作兴,我认为在风月场所寻花问柳,无论床上对手是个职业妓女也好,业余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个“偷食少妇”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对方的肚子,则在法理道义上,男人也不需要负担任何责往。因为,这纯粹是一种金钱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抛身出来,都会做一定的预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机会微唿之微,但毕竟还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怀孕,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比如那么凑巧,刚刚遇到她是“排卵期”,因而性欲高涨,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骑士”又勇猛无比,则一箭中标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双方在“上马”之前全无准备功夫,则“中箭”机会就越大。
我同过不少女人上过床,这么多年来,是否令对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常,我的“床上对手”,都是“一次过”,事后好难重逢,再梅开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对手大肚也未能证实。但最近却那么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经和我春风一度的阿玉,赫然发现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发出一幕社会悲剧,这故事,可以作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镜,今后如果遇到同一问题,就不要再误入歧途,误遇庸医,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阿玉年约二十一、二岁,职业是“电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在下通过一名滚友的介绍,和阿玉仅仅玩过一次,是次上床,讲起来有段小故事的。
话说阿玉本来有个男朋友,去年的圣诞前夕,一双情侣甜甜蜜蜜的渡过一个晚上,然后两人共赴别墅去找寻最原始的快乐。那些日子,阿玉刚刚“干净”,即“月经”过后的一个星期,通常,女人这个时期最容易动情,要被男人摸得两摸,底下就会出水了,阿玉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内心欲火焚烧。
当时,她的男朋友亦加箭在弦,不射不快,两人一入房,就搂住一团,跟着,阿玉也被搞到淫水长流,男朋友止要上马长驱直入之际,他才想起忘记买避孕套。女人到底比较冷静,虽然阿玉亦兴合合,但她亦明白这时如果不顾一切地贪玩,怀孕的机会就极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让她口交,或者用手帮他发泄。
可是,她男朋友极自私,坚持要入洞,两人因而吵闹,结果不欢而散。其实阿玉是热情奔放的,她十五岁就失身,此后,平均每三、五日,就要让男人安慰一下,自从和男朋友分手之后,为了欲火难禁,才向媚姐吐露心声,希望结交一些男人,充实一下她内心的寂寞。同时她又声明:最喜欢在上马之前,男人可以先替她口交,她爱这样爱到发烧,要男人肯为她俯首。她也会投桃报李,让男人入尽她身上可入之处。
当媚姐向我说出上述故事之后,深感阿玉的确是个奇女人,决定要同她交交手。闻名不如见面,这个“大食婆”外表一点也不像个“大食婆”,她生得娇小玲珑,样子颇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
闲话扯过,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后,阿玉好像又变成另一个人。她似乎已经急不及待,在我面前脱得精赤熘光,然后拉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动捉住我的肉棒翻洗,接着集中清洁她的“三角地带”,这目的不用讲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标青,但奇怪的是,两个乳房涨卜卜的。我循例向她那两团软肉做了两下手势,她的反应舆别不同,竟然两手加一把劲,用她的双手,按住我的手,向她的乳房施予压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够,才会加把劲吧。
不久,她闭着双眼说道:“昆哥,我出水了。”
这时,才觉到原来我把精神集中在她的酥胸,而忽略了最神秘的“三角地带”,难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么又是个光秃秃的,难道草丛剃光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并非好像上次那个阿兰天生自然的。她本来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发,有人提议她试用生发水涂上去,企图生多一对,怎知有涂之后,“草丛”就再不生长,连原来的也一根根脱落,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
阿玉讲完阴毛的故事,我说道:“其实好多男人都喜欢像你这样的“光板子”,好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么迷人,你又何必介意呢?”
阿玉笑着说道:“本来我也喜欢光脱脱的,不过女人多数都有阴毛,自己觉得好像没自信,不敢面对男人。”
我笑着说道:“你错啦!物以罕为贵,你才是牺有品种哩!”
“是吗?你喜欢就好了,我还怕你嫌我白虎哩!昆哥,你摸摸看,是不是很湿!”
她一边说,一边捉住我的右手去试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长流”,滑腻腻的。
“媚姐说你答应过吻我这里的,快点来啦!”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头,当然,看来她真的是喜欢男人这样玩她,喜欢到出水了。
我笑着说道:“这里能站着玩,不太方便的,一会儿到床上我一定把你吻个痛快的,不如你先让我消消火,然后再上床来个跑长途,包管你欲仙欲死!”
阿玉望着我笑了笑说道:“也好,你就进来吧!”
我说道:“这次我会很快的,所以还是先来个“一指功”,玩起来比较合拍。”
所谓“一指功”,其实也是对付春情勃发之女人的一种最利害的武器,“运功”的时候,要用一只手指,轻轻的在”金三角”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压一压、按一按又擦一擦,好快就会令对方大叫“顶不住”的。
替阿玉“运功”,果然“功”到“渠”成,她的桃源洞简直变了一条水沟。她突然叫道:“哎呀!我真顶不住啦,你插进来啦!”
我对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险套”,实行“肉搏战”,一进入她的“桃源洞”
她就扭腰摆臀,大叫:“哗!没了!没了!整条进去了,好舒服哦!”
每个女人的样子不同,而叫床声也是各有特点的。阿兰最特别的叫床声是“摇啊!
摇啊!”,以前曾有个女人,她高潮之时,口中唿唿有声,听清楚,好像赶鸡似的。我几乎忍不往要笑出来。现在这个阿玉,频频高唿“没了!没了!”,幸好我不是赌徒,否则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声虽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应剧烈,非但典来典去,而且七情上面十分投入。见她这么好的反应,我更加速了自己的兴奋。
阿玉又在叫:“没了!没了!”
但这次她没叫错,我一时忍不住,已经出货了。
这时,阿玉赶快推开我,自己“清理”后事,她一手按压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来的精液,笑着对我说道:“喂!看不出你会有这么多,流出来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我笑着说道:“那又怎么样呢?”
她说:“我怕你劲过头,搞到我大肚就惨了!”
不料,此言一语成真,她果然有孕,不过这是后事。阿玉继续把我的阳具和她的销魂肉洞冲洗得干干净净,然后让我把她赤条条的娇躯抱出浴室,放到软软的沙发床上。
我们喝了一点儿酒,就开始玩起“69”花式来。
阿玉那光洁无毛的耻部吻起来倒是特别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错。起码好过以前我所提过的阿兰。最后,阿玉还让我在她嘴里射精。她没有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她吞食了精液之后,就亲热地搂着说道:“昆哥,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好吗?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再让你玩一次。”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回到床上,见到阿玉赤身裸体美人春睡的样子十分动人。就忍不住去摸她一摸。阿玉睡得很甜,并没有醒过来。我轻轻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俯下身,把粗硬的大阳具缓缓插入她那光脱脱的迷人小肉洞。
抽插了几下,阿玉终于清醒了,她先是一惊,接着又紧紧把我搂着,这一次我玩得很久,玩得阿玉都说顶不住了,才在她的阴道里一泄如注。
阿玉和我都如痴如醉,在极度疲倦中,迷迷煳煳地又互相拥抱着睡着了。
本来,跟阿玉开过一次波,拜拜之后,就各分东西,彼此并无见面,亦不再有任何联络,直到两个月前媚姐无意中提起阿玉,并说日前阿玉曾打电话过来,说她似乎有怀了孩子的征像,并连声“大吉利是”,最后又表示加果真的有了身孕,就要立即做流产手术,否则太迟。
按照推算,阿玉这次有了身孕,百分之九十是我经手的,虽然是出来玩,并无规定搞大对方的肚皮,一定要负责任,可是,既然知道了,也希望帮她,或者介绍一个靠得住的医生给她,以免搞出“一尸两命”也。
可惜,自此之后,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
或者也是缘份吧,半年后又让我在路上到阿玉。一见到她,我就立即认得了,于是连忙拉她入餐听饮茶,细说住事。她承认:那次和我上床,真的搞大个肚皮,本来她打算生下来的,后来又改变初衷,决定打胎。
她去大陆一个“黄绿医生”的诊所求诊,“黄绿”要她一日来回,声明要港币两千元就搞好。阿玉受教育不多,又不懂向“家计会”求救,在花言巧语之下,结果她就偷偷去大陆接受人工流产手术了。
当时,阿玉已经有了三、四个月身孕,腹大便便,“黄绿”不理她死活,竟然照落可也。这次阿玉可惨了,返到香港之后,下体流血不止,她一急之下,走去政府医院求诊。医生要她留医,经过三个月的治理,幸运的挽回生命,难怪得阿玉面青唇白。骨瘦如柴。见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有一阵难言的痛楚,似乎我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实在有些内疚。
问到近况,阿玉说:“目前我还没有完全复原、所以未能返回电子厂工作。”
我问她道:“那么你今后如何打算呢?”
阿玉苦笑着说道:“幸好我还有一点积蓄,希望再挨一敢月就返工啦。”
阿玉是个很乐观的人,讲到到这里,她突然笑着说道:“如果现在和你上床,任你怎么搞都不怕,因为我巳经顺便做了绝育手术了。”
阿玉真是个风骚婆娘,由于贪图一时快乐,弄到大肚皮,但依然不知怕,三言两语之后,又谈到了上床了。
我打趣地问道:“老实说,你打了胎,又做过手术,现在的健康情况又这样差,我要是勉强和你上床,恐怕要出事哦?”
一提到上床,阿玉就立即精神起来,她说道:“就因为这个多月来,没有做过,才搞到周身不舒服,喂!你带我去租房啦!”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是女人的本色吗?进入阿玉出到声,都不方便拒绝。找数的时候,我顺便递给她她五百元,说道:“算是家用也好,肉金又好,你去买些补品啦!”
阿玉笑了笑,就柔情万种的和我手拖手去别墅了。
阔别多时,她的性欲依然强烈无此。上马之前,她作大字形,四肢摊开躺在床上,指着她光脱脱的销魂肉洞向我招手道:“喂!快来试试,看我这里到底有没有变了?”
我匆匆骑上去,也不作什么前戏,就迅速地插入了。说也奇怪,阿玉神秘地带,跟上次也差不多。同时,她的性欲依然强烈到爆炸。我轻轻抽插了她几下,她立即肉紧地叫着:“没了!没了!”
一听到她这样叫床,我就忍不住由心底里笑出来。我的肉棒继续出入她的桃源,不但毫无松弛的感觉,竟然比以前还要紧窄。
她一边摇,一边说:“奇怪吗?我保养得不错吧!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呢?”
我没有答话,她又说:“因为有个护士小姐教我用内功收缩法,她说如果多练习,甚至可以令到松弛的阴道收缩。你细心地去享受一下,看我的练习的效果如何。”
当时,我觉得龟头被一股力量所吸,一收一放,十分过瘾。有时松如入无人之大海,有时又好像被群山紧紧包围,这种感觉,的确十分美妙。
我轻轻地抽送,不敢太放尽,恐防若然太过肉紧,好易泄出来。阿玉合上眼睛,不断施出“内功”。当在下的抽送比较快起来的时候,她扶着我的屁股说:“昆哥!如果你要射进去,先对我讲一声,我会和你配合,希望一起去到顶点,好不好?”
说完,她又叫:“没了!没了!”
这一次,我也因为被她吸了两吸,不能再忍,提出要“交货”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运用丹田之力,把小肉洞深深地一吸,这下子可够劲了,搞得连我最后的一滴也不能保留,全部交货去矣!
这一次,我们的交欢比上一次更配合得唯俏唯妙,我们可以共同到到顶峰,在同一时间大叫:“没了!没了!”
完事之后,我翻身下来,阿玉那光光脱脱的阴户饱含着我的精液,她不再紧张地去冲洗,任凭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脸上流露着满足的微笑。
分手之前,阿玉对我说道:“昆哥,我和你玩得好舒服哦!以后你常常找时间和我这样玩一玩好不好?反正你也没有老婆,我也没有老公,大家都开心呀!”
本来,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是男人就是这样,多吃两次,就觉得无味,我对阿玉的感觉也如此。
好似阿玉这样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绝育的话,相信打胎多过吃饭,此女最憎男人用袋,宁可冒险打真军,亦不想隔靴搔痒,这就是第一次和我交媾就中正的原因了。
她还说:“昆哥,如果你不介意意,就介绍一两个朋友一起玩也无妨,要能够有能力“开波”的男人,就一律欢迎呀!”
不过我一时间到那里找几个男人一起玩阿玉呢?唯有依依呵呵算了。
静了几天,我心里又蠢蠢欲动了,这次我走访中环的按摩院。替我服务的是一个新来的女人,叫做阿婷,入行亦仅三个月,见她三十上下,样子与身材并没有特别突出之处,一开声,就知道她是大陆来的新移民。
在还没有接受她服务之前,我照例和她倾谈一番,我说道:“阿婷,你一个人来香港吗?怎么不和家里人一齐申请过来呢?”
她说:“我老公没批准,我好一个人先来,日后再作打算啦。”
“然则,目前你一个人住?会不会寂寞呢?”
“当然寂寞啦!不过,有时忍不住,都会和客人玩玩。”阿婷讲到这里,我也不客气,先对她的乳房来一番“摸摸捏捏”。
阿婷虽然是个已婚妇人,但她的乳房依然很不错,因为弹力十足也。再掀起她那条迷你短裙,又觉草丛密布,虽然见不到,凭触摸亦知一二。
阿婷以纯熟的手法帮我解脱一切障碍物,然后细声说道:“等一等,我是去洗干净一声手,比较安全一点!”
她的手法的确到家,三两下工夫,已令我“挤眉弄眼”,兴致勃勃了。于是我也摸玩她的桃源肉洞,突然觉得湿湿滑滑,心知她也顶不顺,兴奋起来了。
她说道:“你这里好棒哟!以后有机会,我也应该和你打真军!”
“你现在好想吗?”我手指挖入她的阴道,嘴里挑逗的说。
“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说不想是假的,不过,我也不是随便和男人上床的,除非大家熟络一点,成为朋友,才有意思的,否则,有甚么味道呀!你说是不是呢?”
“你即是说,目前已经有了男朋友啦?我无希望啦?”
阿婷笑着说道:“都算是有男朋友啦!不过是临时的,当大家需要时,就一起上床开心一下,这样做也无坏呀!”
我一面和阿婷倾谈,她亦一面用纤纤玉手替我服务。我渐渐觉得血脉沸腾,阿婷也在适当时侯,加速手势和我的反应相当配合。
出火之后,照例要作“事后整理”,然后再由阿婷作四肢按摩,以舒筋骨。她笑着问道:“刚才你觉得怎样?过不过瘾呢?”
我捏着她的乳房回答:“不错呀!你的工夫确实认真,力度不大不小,恰到好处,值得称赞。不过,找还是喜欢和你打真军。试一试你这个销魂洞哩!”
说着,我又去摸她的阴户。阿婷笑着说道:“大家先做做朋友,一定有机会的,最低限度,你都要光顾三五次,大家比较熟,玩起来才有意思的。”
根据阿婷透露:目前她服务的“出火公司”,共有“出火娇娃”十多人,占了大半是大陆新移民,她们也像阿婷一样,并没有丈夫在身边,所以,她们都希望有一个临时的“兼职老公”,大家偶然开心开心。
我追问道:“阿婷,老老实实,如果要做兼职老公,需要有甚么条件?”
阿婷笑着说道:“好简单嘛!好像我这样,男朋友每个月津贴一两千家用,但有时可以回家饮汤、吃饭,跟住上床,但最重要的,还是要先建立感情,对不对?”
她又说:“我已经名花有主,不如我介绍阿媚给你吧!她比我还年轻,今年才二十六、七岁,三年前申请来港定居的。阿媚就是刚才和我一起坐在休息室等客的那个,她的样子生得还不错。你下次来时不妨捧阿媚的场,然后单刀直入,和她谈谈,她还没有主,干旱着好久了,相信一谈即合。
我暗想:打友谊波倒无妨,但是要每个月津贴家用,就比较麻烦了。不过有了这个讯息,我很快又找上门来了。并指名要找阿媚。
这次,阿媚做工夫时,我即向她透露是阿婷介绍我和她做朋友的。她很诧异的对我说:“阿婷真的介绍你和我做朋友?”
我笑着说道:“这可是千真万确,你不信,做完工夫不妨问问她。”
“昆哥,你还未结婚吗?为什么要来出火呢?”
“当然没有女人啦,如果我家里有太太,还要来这里出火吗?所以,我们不如好好地来一次,好不好呢?”
此际,我已经探到阿媚的“桃园肉洞”,哗!不得了,那里已经湿得好像坑渠。
“看你的人还不错,都可以考虑考虑。”她吃吃笑的说:“其实,你好坏的,弄得我下面湿淋淋的,下次可不准了。”
“下次不用手搅,直接插进去就行了!”我打趣着说。
阿媚用多几分肉紧,手口并用的把我的“小宝宝”弄到直达顶点。
到此,我亦不客气,单刀直入地问一:“我没有老婆,你又没有老公,如果你真的觉得我的人不错,不如我们做一做夫妻啦。”
她“吃”一声笑道:“认识你还不够一个小时,就谈婚论嫁,会不会太快呀?”
“不快呀!你可以慢慢让我深入了解的。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每月给家用的。”
她沉默了一回,许久才吐了一句:“今晚见面再讲吧!你等我放工好不好?”
当天晚上,我就在附近等她放工。她放下午七点,我们头之后,先去吃饭,饭后还在海旁散步,一同坐在码头吹海风,直到晚上九时许,才决定开始享用她。
阿媚身材不很高,一对乳房却很突出。按她讲,在乡间已经结过婚,但婚后不够一年,她的老公就在一次交通意外中受伤,因此她就来香港赚钱。她又透露:在内地,不容乱搞男女关系,否则就会受到严厉批判。
听完阿媚所说,我笑着道:“难怪得你这么快就兴奋啦!不如我现在就带你去别墅开房,好好地玩个痛快吧!”
“好的!我们现在就走吧!”阿媚粉面通红,急不及待的,拖着我的手臂。我们由中环乘的士到铜锣湾,上去一家相熟的别墅,开个时钟房,实行要玩到够为止。
一入房,阿媚更急了,她要我快手宽衣。解除了武装,她就老实不客气的,立即要“食蕉”了。一般而言,大凡是大陆来的女人,很少如此开放的,所以忍不住问:“你怎么会这么聪明呢?”
“哼,你不要以为我老土,看录映带也看得多啦。我好喜欢这样的,你可不要这么快就交货,不过你万一忍不住就在我嘴里出好了。”
阿媚的“食蕉”技巧,跟她的“出火”技巧不相伯仲,搞得我欲仙欲死,终于宣布投降,把精液灌了阿媚一嘴。
阿媚吞下了精液,抹了抹嘴笑着说道:“舒服吗?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一下就要轮到你要出气出力了。”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阿媚又把我的龟头含入嘴里吮吸。在她的唇舌功夫之下,我很快又一柱擎天了,她立即大字形仰躺在床上,两手作出拥抱的招式,合上眼睛低声对我说道:“来呀!插进来呀!”
我本想轻佻慢捻的同阿媚玩玩,引得她流口水才给予“彻底的安慰”,可是,由于她早已做好了准痛,“销块洞”滑搀搀,一经接触,已很轻易的被她完全吞没了。
我的肉棒在阿媚的销魂洞里频频抽插,直到“交货”时,阿媚咬紧着牙根,扭腰摆臀,典床典席,弄到一张床“吱吱”作响。
我笑着问她道:“阿媚,为什么这么肉紧呢?”
阿媚说:“来香港接近三年,这还是第一次造爱,不肉紧就是假的啦!”
第二天早晨,阿媚起身对住镜梳妆,她说道:“昆哥,你说会按月给家用,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就跟你好,不会随便跟别人上床。”
我答道:“一两千是没问题的,不过,我不想老是来别墅,我可否到你家里呢?”
她突然面色一沈,说道:“暂时不可以,因为我寄居在亲戚家中,不方便的。总之如果你要我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要首先打个电话俾我就来找你啦。”
我经过思量,认为阿媚虽然不是大家闺秀,但到底也是“住家菜”,和她开心的时候不须戴袋,不必心惊惊,已经值回票值。就算是每月两千元,如果一个星期玩她一两次,每次亦要五百元而已,除笨有精也。
不过,我却先小人后君子的叮嘱道:“先拿半个月家用,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讲个信字,千万不要给绿帽我戴哦!”
“你放心。”阿媚笑嘻嘻的说:“你玩得我那么舒服,既然有家用,我何必又要去找别的男人?你千万放心,小妹好坚贞的!”
如此这般,阿媚就成为我一段时间的“兼职老婆”。直到她老公从大陆获准来港,才结束和我的这段雾水情缘。
有个经常在欢场头的朋友,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并没有甚么太大的分别,他的理论是:如果在黑暗的环境下,身边的女人又一声不出,男人就成了盲人,一味靠摸,则无法分别有甚么不同,无非是插入抽送,同样是一种感觉罢了。
这种见解,我可敢苟同。外表上,世界上全部女人,似乎没什么别,同样有两个乳房,一道“玉门”,最大分别可能是色泽不同,有黑有黄有红有白。然而,如果再细心观察,就发觉到上帝可真伟大,因为女人虽然同有这么一个“玉门”,但是大家的反应,却有天渊之别。为什么这样讲呢?下面的事例就可以说明一切。
前些日子,我曾造访过一名真真正正的“木美人”,叫她做“木美人”并非过份,因为她似乎是完全麻木的,枉她有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她的容貌又是那么清纯诱人。初初认识她时,就被她引到心思思,好想立即和她上床。朋友打趣地说:“这女人是名符其实的“木美人”她对做爱完全没有兴趣。”
当下我表示不相信地说:“就算是木美人,顶多是冷感一点,怎会完全没有反应的呢?就算是一个五、六十岁的阿婆,虽然收经了,如果有人撩她,亦会出水的。”
朋友笑道:“你不信,就和你打睹,如果你有办法令她兴奋,发出爱的唿声为证,则表示你可以征服,就算你胜。若然搞了三十分钟仍然没发出叫床声,就算你失败,怎么样呢?”
我搔了搔头日:“我又怎样向你证明她有没有叫床声?”
朋友笑着说道:“你忘记这个世界有录音机之设备吗?你可以把一部袖珍录音机,放在口袋中,这样,就可以证明矣。”
这一次,我果然输了一餐晚饭,话虽如此,亦觉得输得有价值,因为这一次令我大开跟界,想不到世界上果然有如此的木美人。
这次和她“开波”,我施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搓、又摸、又吻,挑逗她足足十五分钟,依然无法令但引起任何反应,莫说没有“江水氾滥”,而且哼都不哼一下,表示我的调情手法完全失效。最后我忍住问:“喂,你有没有感觉呀!”
怎料此女答道:“是呀,我没有什么感觉,我一生出来就这样,有甚座办法呢?”
结果,我就此输了一餐晚扳,但却得到了一次难忘的经验。
其后,在一个偶然机会,遇上一位医生朋友,顺道问他世界上是否有对“性”完全麻木的女人?对于任何挑逗、爱抚都毫无反应?他的答案是:的确是有这种女性存在,通常性麻木的女性,心理上的因素,多于生理上的原因。例如幼年时受到性侵犯,往往在心理上存在若无法磨灭的阴影,直到成年,就可能变成性麻木了。
讲完上面那个麻木女人之后,应该讲一下另一个极端的女人,就是极度性敏感的女人了。最近,偶然遇上这位先天性敏戚”的中年妇女,十分过瘾。
她叫做阿芬。阿芬是我的同楼住客,她住在二十楼,我住在十九楼,平日大家都会在电梯内遇到,过程平凡。本来,同但打上关系,是意料不及的。因为,外表上,阿芬极为端庄,一脸严肃,态度也是那么冷冰冰的。
这样的态度,和她那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完全不相称。因为,她的胸脯,可以同波霸较一日长短,有时,大家迫在电梯之内,阿芬为了她的庞大胸脯不被男人揩油,唯有站在电梯的一角,对于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虎视耽耽,慌死男人她。
我者对于这种女人,最不感兴趣,心想:纵然女人有对硕大的乳房,如果没有男人去摸她,难道用来自己欣赏?所以,对于阿芬,我有时就向她视以白眼,暗示“你对大乳房,在下可没有兴趣!”
不过,在一次无意之时,当电梯落到地下,她匆匆要走出一梯,竟然用对大乳房顶了我两下。
“对不起!”她向我报以笑容,就在这一利那间,她的手袋跌在地上,我连忙替她拾起来,无意中又与她的玉手接触。奇怪,阿芬好似触电般打冷震。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入浴,突然门铃大响。匆匆忙忙由浴室走出来,从“门眼”中向外一望,来人竟是那位“大波女”阿芬。她说:“对不起,我是住在二十楼的,不好意思,打搅你,可否帮忙?”
当时我还未穿衣,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心里禁不住“妈妈声”,直至发觉不速之客原来是阿芬,心情才较为平静。
“先生,开开门好不好?我叫做阿芬,是楼上的住客、因为我的浴室去水渠塞住,去不了水。不知可不可以帮帮我呢?”
我匆匆穿衣,然后才打开大门,届时阿芬身穿睡衣,由于她并无戴胸围,因此隐约中见到一对奶头,实在十分惹火。
“请进!”我请阿芬入屋内,打趣地问:“你的浴室去不了水,也与我有关吗?”
“不错!”她指看笔者浴室内的去水渠说:“我相信必然是那处地方塞了,令水无法畅通所致,请你帮帮忙,把它拆下来,清除里面的杂物就成了。”
果然,拆开了去水渠的接口,里面塞满垃圾。如此这般,与阿芬就成为朋友了。惭渐的,大家较为熟落,才知道一点有关阿芬的身世。目前,她是与母亲及一名五、六岁的女儿住在一起,据讲她与丈夫离婚多年。
当时,我有这样的幻想:她家里的去水渠塞,用人手就可以搞好,但她心里的塞,相信非要用“玉棍”去解决不可。自此,就下定决心,企图进一步“考察考察”。
刚好买东西有电影赠券,乘机约但去看。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竟然一口就答应了。
这是一部港产片,片中有不少做爱镜头,当大银幕出现亲热接吻镜头之时,阿芬就显得好不自然,我乘机捉住她的手儿,立即感到她在打冷震。
我问她道:“阿芬,你觉得冷吗?”
“不是冷,不过好肉紧。”她两拳紧握,似乎比银幕上的男女主角还要肉紧。
我心里突然一想,反应这么敏感的女人,和她上床时一定很有趣味的。于是散场之后,就大胆地邀她到家里坐一坐,她果然答应了。
当时已经是深夜,她望了望手表,表示要打个电话回家叫妈妈先睡。然后坐在梳化椅上,眼睛衷张西望的,似乎对舍下深感兴趣。就在这时,我开了电视机,刚巧在播放“欢乐今宵”的完场曲。我笑着说道:“阿芬,有兴趣欣赏一部最新到的录影带吗?”
“是甚么录影带?”她瞪圆着眼睛问。
“是一部日本健康舞示范,好精彩的!”我向但扯了个谎,其实这是一套“做爱花式”示范录影带。
当萤光幕上出现了男人粗硬的大阳具,和女人淫液浪汁横溢肉洞互相结合时,阿芬低声地说道:“这么肉酸,还说很精彩。”
说着,用手掩住了双眼。这是女人的假正经而已。细细观察,已经正在由心底打起冷震来了。同时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紧,面部表情更怪,她已作“咬牙切齿”状,大凡女人出现这种情形,必然已经水汪汪了。于是不再客气,实行先下手为强,直向她的酥胸进攻。
“哎呀!好鬼肉酸呀!”她轻轻呻吟着,合上眼睛,这种姿势,分明表示可以任我为所欲为。正如所料,当我探索到她的阴户时,那里早就水长流,湿滑得惊人。
“你弄我吧!”她挺起屁股,摆出迎战姿势。可是我故意令她吊胃口,先施出“一指功”,同她来一首“前奏曲”。
说到“开波”这件事,好多男人为了要持久,于是又食药,又搽油,目的希望在女人的阴道里出出入入时十分劲,支持到三十分钟或者更耐久,其实好不明智的。
因为女人天生就是个善战者,任你怎么威、怎么劲、怎么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可以任你抽插数十分钟,出完一次“水”又再出一次“水”,但还可以再任你继续让你的阳具在她阴道抽插。所以,就算壮如泰山的男人,即使是史泰龙,都一样水皮,唯有“一指功”,呵以令她俯首称臣。我对于这种功夫,就最为到家。
“一指功”就是用一手指,在但最敏感的三角地带搓搓揉揉,摸摸捏捏,千万不要太大力,要轻轻触摸,越轻越好,要摸到她的核心,必然令她典来典去,直到第一次“出水”为止。
当我同样用这种手法去迎战阿芬,一指按下,不够三五秒钟,阿芬已经哼起了“情歌”,嘴里依依呵呵,可知道她十分敏感兼大食。
搓得两下子,阿芬竟然捉住我的手说:“插入去吧!插入去呀!”
如此这般,已经令阿芬第二次到达顶点,淫水搀搀,十分过瘾。老实讲,男人无论如何威猛,亦不可能连续到达两次高潮,有女性,才有这种天赋本领。心想:既然她已经满足,也应该轮到我享受享受了吧!
此刻,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准备就绪,而阿芬亦中门大开,毫不费力的,已经直穿龙门。一轮抢攻,阿芬又第三次到达顶点。她突然好像触电,又好似发冷一样,不断打冷震,一边震,一边叫:“好大呀!好粗呀!顶到里头去了,好充实呀!”
听到她这样的叫法,我忍不住笑起来,因为叫床声听得多,从未听过有人叫大叫粗的。事实上,我的小弟也并非特大码,普普通通而已。
于是问她道:“为什么叫大叫粗呢?”
她吁了一口气道:“没有呀,不过顺口叫罢了!”
“你好喜欢又大又粗的?”
“当然啦,又大又粗才够充实嘛!”她很坦白,表现得毫不畏羞。
经过这一次接触,彼此就更是无所不谈了。从此每隔数天,阿芬就会借头借路,来到舍下小坐,然后又又是玩床上游戏。
偶然,发觉阿芬一个秘密,原来她喜欢又大又粗,说来是有一段故事的。两年前,阿芬曾经在一间酒吧当女工。酒吧经常有“鬼”出入,有“金毛鬼”,亦有“黑鬼”,他们饮大两杯,就想找女人上床,不理好丑,一于顺手。
阿芬在酒吧是出卖劳力,并非出卖色相,何况,但已经三十来岁,又不算生得十分标青,想不到竟然给一名“黑鬼”看中,想邀她上床。
阿芬当时吓到漂尿,声声句句说不要搞她。然而,这个黑鬼拿出几张百元面额的美钞,用英语说:“如果你肯,我给五百元!”
她想了想,五百美元,相等差不多四千港元,不禁心动了。而妈妈生亦打趣地对她说道:“芬姐,答应他啦,好容易的,鬼佬通常都是派报纸格,一入去就玩完了。”
结果,阿芬看在钱的份上,就同那个黑鬼去马。
这是她第一次同黑鬼上床,初次见到但的那条黑乎乎的肉棍,又大又粗,吓到她面青唇白,但既然收了钱,好硬着头皮上床。
到底,她是个有相当性经验的女人,为了速战速决,她预先做了功夫,先在阴道涂上润滑剂,然后让黑鬼插进去。
奇怪,未上马之前,是硬绷绷的,一到上马,竟然变软了。所以并不太费劲就插进肉洞里去了。但数分钟后,又在她的阴道回复“铁棒”的本色,出乎她意料之外,这个“黑鬼”三两下的抽送,竟令但高潮生起,十分过瘾。从此她就爱上男人的大家伙了。
和阿芬来往不久后,她就返内地去了。因此兴致来的时侯,就想速战速决,即使是吃“即食面”也在所不计了。不过我决不会随便去旺角招记找一件行货充。理由是近期警方“放蛇”仍然流行。旺角、油麻地、甚至是尖沙咀,这三区的架步纷纷被“蛇”
所咬,出来做的女人也怕一旦遇到“毒蛇”,得不偿失。故此质素好的女人更难求了。
唯有到的冷门“架步”,撞一下彩气。不过,有时亦不一定水到渠成。
我所去的其中有个十分冷门的“架步”,位于尖沙咀,本来这是一家“纯粹租房”
的别墅,绝对不会有小姐供应。该别墅的老板娘好姐,以前在旺角搞“公寓”,够钱就立即不做公寓转做“别墅”了。
我平时间中亦会去找好姐打牙较,顺便小睡片刻,好过去戏院休息。好姐有两个伙记,一个是负责招待及收数的女工,另一个是负责清洁的男工。这个男工阿森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据好姐说:阿森以前是一个瘾君子,后来戒了毒,改过做人了,好姐就请他在别墅工作,待遇也下错。
阿森生得眉目精灵,每次见到我,都招唿周到,不过这也没什么特别,无非博好惑而已。
日前,在尖沙咀区买醉之后,顺便去探问好姐,但好姐不在公司,见到阿森。他笑嘻嘻地说:“昆哥,来找好姐饮茶吗?”
我也打趣道:“来找女人,行吗?”
森仔阴阴湿咐答:“对不起,这里是纯粹租房,没有女人的,不过昆哥如果真的要女,我亦可以效劳的。”
老实讲,那天根本无意找女人,因为上床的事,不但女人要讲心情,男人亦要讲心情的。但阿森似乎不是说笑,他一手把我拉入房,说道:“有件事和你商量商量,你愿意不愿意都没有关系,但有一个条件:要守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好姐,否则我就不能在这里做下去了!”
于是乎,阿森和我,就关上房门秘密商量起来。他拿出一张像片,说道:“我说出来,你不要以为是讲笑话,我想介绍我老婆和你做朋友,她叫阿娟,你认为怎样?”
但想深一层,心想:难道阿森又再染白粉,为赚钱吸毒,不惜要娇妻出来卖肉吗?
但看起来又不像,因为阿森精神沂沂。根本不像瘾君子。
阿森还没有等我开口发问,又补充说:“昆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等钱买粉,凭天地良心说话,我已经戒着好长时间了,这是我太太的主意,因为我对她无能为力了。”
据好姐讲过,阿森的老婆年龄二十二、三岁,同阿森结婚已经两三年了。当时,阿森仔在某欢场任职,此女也在那儿做小姐,后来雨人同居,曾过着一段幸福甜蜜的日子。现在看像片上的女人,果然也有些姿色。
森仔又不讳地承认:他老婆虽然生得娇小玲珑,但在性爱方面好大贪,每个星期至少要三四次。因此阿森就尝试靠吸毒来应付她的需求。大凡瘾君子在上满“电”之后,就特别龙精虎猛,可是一旦没有毒品,就立即变得死蛇一般,无法满足太太在床上的要求了。为此,阿森仔觉得十分苦恼。
他说:“阿娟的确实是个好太太,目前,我们已经有了个孩子,大家既有工作,又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本来,我和太太可以分手,阿娟另找个老公就成了,但是我又不想因此而玻坏这段美满的婚姻。”
我答道:“不过,她如果再出来做小姐,就定会同客人上床,从而得到满足,不需要你和她离婚呀!”
阿森面色一沈,说道:“唉!讲起来实在是难为情,她一定要享受由我进行的口舌服务,才能够达到高潮的。”
听他这样讲,我更加一头雾水,因为既然阿娟肯让他口交,从而获得高潮,则何必要多此一举,另找男人上床呢?”
最后,阿森终于道出秘密,原来阿娟需要先由一个男人,正式和她交媾,由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抽送,插得她出水、肉紧,将快达到高潮之时,就由阿森接力,替她口交,一直舔吻到她出火为止,才觉得淋尽致,全身舒服。
阿森苦求着说道:“昆哥,我既然什么都对你说出来了,请你一定帮帮忙啦!阿娟生得好漂亮哩!又懂得摆姿势,又会叫床,总之,要你愿意,包你免费快活哩!”
经过一番思量,我决定要一开眠界,看看像片中这个阿娟到底风骚到甚么程度。”
而阿森则说:“好吧,由我约我老婆,但是不要在这里开波,以免被好姐知道,大家都难为情也。”
最后,我提议找个时间三人一同喝茶,先打涸招唿,我的目的,是希望先看看阿娟真人的样子,是否“饮得杯落”,才作打算。阿森亦一口答应,于是约定第二天中午一齐饮茶,原因是阿娟夜晚要到便利店上班,下午也没什么时间。
到了见面之日,他们早就到场,十分守时。森仔介绍我认识她老婆阿娟,可能她刚刚起床,没有化妆的关系,显得面青唇白,不过,正如森仔所讲,阿娟的五官亦生得不错,是无厘神气罢了。
寒暄之后,阿森笑了笑说:“老婆,这位昆哥有兴趣和你做朋友,你认为怎样?”
阿娟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行吗?肥人多数是派报纸的,你的战绩怎样?”
我觉得有点被侮辱,于是冷冷的说:“开波不能够用时间去釐定的,以要太家玩得开心就成。你还没试过,怎知我玩得你不够瘾呢?”
“你说的也对。”她的态度变得比较温柔起来了。又问道:“你啥时有空呢?”
“什么时候都行!”我心里好不顺气。就决定尽快去马,希望干得她叫救命才能泄了心头的气。
阿娟笑着说道:“好呀,我们吃完饭就去,不过,你介意我老公也在场吗?”
我望了阿森一眼,他则摆出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说道:“你认为可以就行,我是没有问题的,要老婆大人觉得享受就可以了。”
下午二时,我们离开酒楼,立即去附近的公寓开房。公寓伙记见我们三个人租一间房,就用奇异的目光注视,我唯有向他解释道:“我还有一个朋友,等他到来,再租一间房吧!”
进入房里,阿森就说:“昆哥,你当我没有在场好了,你可以尽情享受,阿娟好风骚的,你现在就和她试试吧!等一会儿就知了!”
至于阿娟,她却沉默不语,接着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似乎柔情万千,媚眼儿望着我说道:“喂!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我望住她没有立刻动手,她着眼睛又说:“昆哥,我们是打友谊波,并不是交易呀!你要把我看做情人嘛!”
我望望阿森,他点了点头说:“昆哥,去干她啦!还介意吗?”
三两下手的工夫,就把阿娟完全解除,此刻,她合上眼睛,唿吸紧速,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我心想:哗!难道真的风骚到这个样子,未经动手就兴奋成这个样子!”
阿娟的娇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我眼前,让我先形容一下她的“神泌地带”吧!一般而论,大凡是“黑森林”,性欲必强,但奇怪的是阿娟的“黑森林”地带光脱脱的寸草不生,她的水蜜桃生得十分精致,并显得红红润润,照这种样子看来,阿娟应该是个小家碧玉,并不像风尘女子。
她也捉住我的家伙说道:“好伟大呀!不错呀,你充实我吧!相信你可以填满我那里,一定会令我快乐的!”
我也笑着说道:“希望你也能令我快乐吧,总之,大家都彼此彼此,是不是?”
阿娟嘻嘻的笑着,笑得邪气十足。她把双腿微微一分,把光洁无毛的耻部擡了一擡又说道:“你看看,我是不是已经还湿了!你去把它填满吧,不要客气呀!”
我把她的阴户仔细看了看,果然,她的反应此一般女性强烈好多倍,那地方早已江河氾滥,不在话下,而且隐约中迸见到一丝“溪水”由穴洞渗出来。
“要不要用袋子呢?”我问道。
“不要,千万不要用袋,一用袋,甚么瘾头也没有了,我要享受你射精时给我的快感。来呀!你插我呀!还等什么呢?”
她仰卧在床边,两褪作大字形张开,这是人们熟悉的“床边”式,这个上马的姿势是不错的,好多女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式,理由是“入”得最深最彻底也。
我望了望坐在一旁的阿森,他突然坐到太太后面,双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高高提起来。同时说道:“昆哥,来吧!我太太好水好汁的,你插她个欲仙欲死吧!”
我凑过去,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阿娟滋润的肉缝里,照例抽送着,阿娟突然放声大叫道:“哎哟!,填满了,好大呀!好爽呀!”
阿森把他太太的双脚交到我手上,然后下床走进浴室里去。我双手握住阿娟一对玲珑的小脚,觉得她柔若无骨,白净红润,不禁在她细嫩的脚儿吻了一下。
为了不想太快交货,因此我作有规律的出出入入,不敢太过尽力,否则好快就会玩完,但抽插了一会儿,阿娟又叫道:“你摸我啦,你摸捏我的奶子啦!”
原来,阿娟是要我手“棍”并用,有的女人,平时不喜欢男人摸她的乳房,但是当和她交媾之时,就显得无限刺激,一定要男人抚摸她的乳房,阿娟就是这一类女人。
我好放开阿娟的双脚,把两只手掌放到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上。一会儿逗她的奶头,一会儿捏她的丰乳上软肉。
本来,和阿娟交媾时,比起玩其他的女人,感觉上并无甚么特别之处,然而最美妙的是每一次的抽送,都听到一些“渍渍”作响的声音,十分有趣。有时,她又会扭腰摆臀向我迎凑,有时叫我道:“你使劲点呀!啊!对了,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
昆哥,你真行!”
接着,她一运气,我觉得整条阳具突然有被“扣”着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她所用的“内功”了。我被她这么紧紧地一吸,当场就出丑了,立即高呻一声:“我出了!”
接着就如江河崩堤,一泄如注。阿娟很享受这一刻的销魂,她不断打着冷颤。
这时阿森突然赤身裸体走过来,他说道:“昆哥,你休息一下,由我来接力吧!”
阿娟则媚丝细眼地说道:“我好舒服,但还没丢出来,你先把东西抽出来,由我老公来吧!”
正如阿森仔以前所讲一样,见他用很纯熟的姿态,实行“狗仔功”。他完全不顾忌我刚才射入在他太太阴道里的精液,用法式热吻,伸出舌头,在阿娟最敏惑的地方施功,阿娟大声呻叫着,典床典席,一手紧握拳头,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享受?
接着,阿森把他硬不起来的阳具放入她太太嘴里,不久,她吐出嘴里的阳具,用力的按着阿森头部,大叫:“用力呀,我出啦!”
说完,又连忙含着她老公的龟头,用力地吸吮着。这时,阿森好像也射精了,阿娟又打了寒噤,就全身酥软,不断喘着大气了。
一场剧烈的运动终于平静下来,我见到阿森脸上也露出满足的表情。阿娟的嘴角和光秃秃的阴户上更是淫液浪汁横溢。但是我见到她的确是很满足了。
三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阿森再三叮嘱道:“昆哥,刚才的事,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否则,好姐会辞我的工,至于你是否还有舆趣和我太太上床,你自己作主好了,我是不理会的。”
阿娟也插嘴说:“虽然昆哥这次是快了一点,但插得我好兴奋的,他出了好多哦!
我下面满到溢出来了,热辣辣,好过瘾!”
老实讲,同阿娟“开波”,虽然算是刺激,然而她的女人味不足,还是同一些含羞答答的住家女人“开波”比较过瘾。
阿程是我小学时特别要好的同学,我们之间可以说是无所不谈。大个之后,虽然各有各的事干,仍然经常结伴涉足花丛。
还记得五六年前,阿程带我去到一个大厦的住宅单位,按门钟之后,有一个年纪约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来开门。她一看到阿程便露出欣喜的神色,开门迎入。阿程介绍我认识那少妇,她叫做阿芝,我冷眼去观,亦感觉到阿程与少妇的关系不寻常。
少妇招唿我们在客厅坐下,阿程随即拖着她的手进入厨房,大概过了五分钟才再出来,阿芝转身回睡房,留下阿程和我在客厅。我问阿程到底搞甚么东西,他神神秘秘对我说,问我要不要试试两男一女的性游戏。至此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阿芝是阿程的老相好,两人嫌玩惯的性游戏不够刺激,想变多些花款,故特别邀请我来性爱齐齐玩。
对于性爱这种事,我思想最前卫,绝不会排斥任何新鲜的性玩意。一箭双雕的性爱我以前亦玩过,不过双棍一雕的,我却从未试过。
这时阿芝从房间出来,她换了一套性感的睡衣。上身仅有一对粉红色的奶罩,乳蒂若隐若现,下面那条半透明的三角底裤实在太小,黑色的大森林无法被全部包裹,部分阴毛亦跑出来。
阿芝用手示意阿程过去,阿程叫我一齐上。我亦老实不客气,和阿程摸过去,阿芝吃吃娇笑躺在梳化,她的三围应大的地方大,应小的地力小。她那两个肉球的形状似尖笋,柔滑而有弹性,摸下去滑不熘手。我向她的双峰侵袭,而阿程则向她的下盘骚扰。
搓捏阿芝的肉球,确是一种享受,阿程拨开阿芝白嫩的大腿,他把头埋在她的三角地带,像饿狗看到美味的食物,急不及待地张口去咬。
阿芝被我们两个人男人上下夹攻,高唿过瘾,并且不时发出或断或续的呻吟声,鼓励我们加油。阿芝挺起小腹,希望阿程的舌头伸得更入,让她感受到充实一点。她的乳头被我抚弄得愈来愈硬,频频浪叫。
阿芝一脸性渴的样子,我见犹怜,但阿程似乎仍未舔到够,我惟有暂时满足阿芝的上口。我抽出胀得发痛的阳具,对准阿芝的嘴,她微微张开嘴巴,让我把龟头餵入。
她的樱桃小嘴能容下我一半的阳具,我餵入半截肉棒,便抵住她的喉咙,她哽得依依哦哦乱摆着手儿。
我怜香惜玉,将阳具退出小许,她才好过一点。阿芝用舌头舔我的阳具,舔得我好舒服。她口中含着我的阳具,下体即被阿程舔得淫水四溅。阿芝的口技真有一手,又吹又舔,我的阳具被她搞到快要爆炸。
这时阿程叫我移动一下位置,好让他的阳具插入阿芝的桃源洞。我说没问题,他玩下时我玩上,我坐在梳化,叫阿芝像狗一样俯伏擡头含住我的阳具。她依照吩咐挺起臀部,让阿程从后插入她的桃源洞。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击她,我按着她的头,将阳具在她口中推送。阿程用手套着她的腰,把肉棒探入洞,一铤而没。两支肉棒在她上下两个口抽插,阿芝还有劲扭动收腰,增加快感。
我在阿芝口中抽挥了数十下,亦终于忍不住要喷射了。就在阿芝的口腔内射浆,一股浓浓的白浆喷出,灌在她口内,阿芝将我喷出的白浆全部吞下,且一点也不浪费,把残留在龟头上的也舔个干净。
她上半部的战争结束,下半部仍继续未平息。我先坐在一旁欣赏,看阿程的表演,阿程满头大汗努力苦干,大力抽插,此时阿芝口中没有东西填塞,可以让她叫出声来。
阿程受到她叫声的鼓励,抽插得更起劲,他的战斗力比我想像中要厉害。想不到阿程瘦瘦削削,毫不起眼的身型,竟然是超级战士。
他那肉棒亦很粗壮,足有七寸长,阿芝被他抽插得不亦乐乎。我则坐下来欣赏生春宫,原来已经丧头垂气的小兄弟,亦慢慢开始回复雄风。待阿程抽插到差不多要喷浆之时,我的小兄弟已经昂首而立,准备再出击了。
阿程抽出肉棒,餵入阿芝的口内喷浆。我不给机会阿芝休息,实行接力而上去取代阿程,把阳具塞入她的阴道。阿芝的阴道很紧窄,淫水量亦很多,阿程射精之后退下火线看我表演。我的能力绝不输于阿程,冲锋陷阵,肉棒直抵阿芝的花芯。结果我抽插了百多下才爆发,这次阿芝不准我抽出来喷射,要我射向她的花芯,让她更过瘾。
阿芝以一敌二,竟然从容应付,事后阿程大赞她功架了得。原来阿芝是有老公的,不过忙于做生意赚钱,冷落了她,而且她的老公经常要往外公干,一去便十日八日,她不甘寂寞,才搭上了阿程。
阿芝性欲特强,有时连阿程也吃不消,所以这次邀我帮手,分甘同味。
这事虽隔多年,然而回忆起来仍旧记忆犹新。几年来,阿程炒楼花成功,还在大陆发展,而我就仍然是一个穷职员。
前几日,阿程突然打电话约我请吃晚饭,请我在一家着名的海鲜酒家尽兴。一见到他,我就开门见山地问:“阿程,好久不见了,有什么关照呀?”
他连忙摇头说:“昆哥,别这么说,大家老朋友,吃一餐饭,见见面而已嘛!”
我当然不相信就这么简单,因此幽他一默地说道:“是不时又有艳史遇到麻烦?要小弟同你一同商量商量呢?”
他哈哈大笑:“昆哥真不傀是我的知心朋友,你一下子就猜中了。”
接着,他祥细说出他找我的原因。原来,阿程在大陆泡上一个女大学生,那个“北妹”已经入纸申请,到香港作七日游,阿程义不容辞,一口答应,随即准备上万元给她做旅费,日前接到她的长途电话,表示她将会短期抵港了。
阿程道:“昆哥,今次一定要你帮手,不知道昆哥可不可以抽出一点时间呢?”
我也笑着说道:“你是否要小弟做导游,与你个女朋友四处走走呢?”
阿程说道:“猜中一半,最重要的,你都知道啦,我那个母老虎好凶,万一让她知道就不得了,所以,我不可以出面招唿她的,你明啦。”
说着,他就拿出几张一千元面额的大钞说道:“昆哥,这是六千元,这笔钱,是用来招唿我个女朋友吃喝玩乐的费用,花光了,我再加码。总之,我已经替她租了酒店,你的责任,就是陪她熘熘街,逛逛公司,然后送她回酒店,那就完了。”
听他这样讲,笔者有点不开心,遂应道:“你即是叫我做观音兵,是吗?”
“你千万别这么说呀!”阿程很认真的说道:“你是帮我的忙,不是做观音兵,千万不要误会呀,我好感谢你哩!”
几经转折,笔者才明白阿程的意思,原来,他希望我日间陪他的女朋友,晚上,她回到酒店,阿程就尽量抽时间出来找她,有这样,才可以顺利“走私”。
果然,阿程的女朋友终于来了。那天,我和阿程一起到九龙车站等候,一会儿,伊人出现了。正是百闻不如一见,那女人真的漂亮极了,听说她是来自江苏的,年约二十三、四岁,身材高眺,尤其是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真命人神魂颠倒。
出乎意外的,还有一位美女同行,经过介绍,知道阿程的女人芳名苏珊,这不是个英文名字,而是她的真姓名。同行的美女,芳名珠儿,是苏珊的同学。
阿程笑到见牙不见眼,连忙上前代挽行李,随即一行四人,乘的士过港岛,直达铜锣湾某三星级酒店。可能,由于阿程也想不到苏珊有个朋友陪同,所以他预定一个单人房,在这种情形之下,为了方便,阿程唯有多租另一个单人房,以便珠儿安定下来。
当晚,一伙人就先试试香港的“北京菜”,接着去大酒店叹杯咖啡。
我们坐在三十四楼的餐厅,望到全港夜景,两个“大陆妹”即大赞香港的夜景美极了。就趁着她们细语之时,阿程低声说道:“昆哥,等一会儿我想同苏珊开心开心,明天,你就暗她们四处玩玩,可以吗?”
我苦笑一下说道:“然则,珠儿不是很寂寞了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想你陪陪珠儿!”说时,他向珠儿扮了一个鬼脸说道:“珠儿是国内的化妆小姐,第一次来香港,无亲无故的,所以,一定要劳烦你照顾照顾了。”
在旁的珠儿、虽然不懂得广东话,可是她似乎也明白多少,所以禁不住满面通红。
阿程更坦白一点的表示,他说道:“昆哥,不必我说得太清楚,你识做啦。”
说完,他轻轻地吻了一吻苏珊,状甚恩爱。在阿程的安排之下,这一个晚上,就分别各占一个房间。至于阿程在房里面干甚么?谁都明白啦!除了干他的苏珊,还有甚么好干的呢?最惨的倒是我,虽说历尽欢场玩女无数,但三不识七,突然同一个来自远方的女性,共处一室真是有点不自然的,就算要和她干,也需要先互相了解一下,才可以发生情趣的,何况珠儿连一句广东话都不懂,而我的普通话又不咸不淡,倾谈起来,有如隔靴搔痒。
在房间里,珠儿表现得很不自然,看来她并非风尘中的女人,这种表现,是女性的本能,是正常的。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说道:“昆哥,你在床上睡吧!我就在沙化睡好了。”
我笑着说道:“那怎可以呢?我是男人,一定要让女人的,而且你又是客人,怎么可以让你睡沙化呀!你在床上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不会干出令你不开心的事!”
她艳然一笑,随即入浴室冲洗了。
我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当她在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便提议熄灯早睡,一声晚安,就迳自抱头而睡。说出来也许大家可能不相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真的如此正人君子吗?但我可以大声解释:如果男女之间,纵然共处一室,但如果彼此毫无做爱的意思,又无做爱的气氛,则永远不会燃起欲火的。以前,笔者也有如此的经验,曾经陪过两位舞小姐去马尼拉旅行,我们三人共睡一室,结果甚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在柔和的轻音乐之下,我很快就入睡了。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张眼一望,原来珠儿赤条条的扑过来,双手揽住我说道:“我发恶梦,怕死我了!”
此刻,触模到珠儿软棉棉的肉体,又接触到挪极富弹性的乳房,突然一阵欲火,由丹田冒起,我眼光光的盯着她,珠儿低声说道:“昆哥,你过来一同睡吧,我真的睡不入眼了!”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怕?还是故意挑逗?到底,我也并非柳下惠,在这种形之下,也难免冲动起来。我忍不住向她摸奶撩阴。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才赫然发现,珠儿早就淫水滋润,唿吸紧速了。
很自然的,我们就顺理成章地疯狂地造爱,她表现得十分疯狂,叫床声划破静寂。
正当我将快射精之时,门外突然人声吵杂,还听到有女人大叫“救命”,我不敢怠慢,以为发生火警,连忙穿上内裤,打开房门逃生。
一走出门外,就见到苏珊半裸站在走廊,她面青唇白,看来必然发生问题。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我连忙追问。
她大叫大嚷:“不得了,不得了!他昏倒了,你快进去救他呀!”
推门入内,立即见到阿程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同样是面青唇白,而床上污迹遍遍,这种情况有可能是男人最常见的意外,也就是马上风了。
阿程年近五十,是个大胖子,凡是肥的人,如果经过剧烈运动,尤其是“性交”,心脏一旦负荷不来,就可能发生乱子。
我并非医生,不知如何着手,为了救阿程一命,好硬着头皮,打电话报警。
阿程被送入医院急救,依照程序,必需录取口供,我好和盘托出,警方也认为事件并无可疑,随即记录在案。
事后证实,阿程果然是心脏病发,在医生的抢救之下,暂时逃过死神。本来,这是绝顶风流的事,想不到会乐极生悲,搞出大事。
正所谓,纸盖不住火,阿程既然进了医院,总不能不通知他太太,他在病床上对我细语说道:“一场兄弟,今次如果你不帮我,一定死实,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妻子承认走私者也,否则今后必然家无宁日矣!”
“你想我怎样帮你呢?”
“很简单,你一定要跟我老婆讲,说两个女人都是你的女朋友,总之,你用了多少钱,全部算我的数,而且,你还可以随便和她们玩!”说着,他已经递上一张面额一万大元的支票,说道:“你先拿去作使用,等我出院之后,再同你计数。”
说到这里,程嫂已经走入病房。程嫂是个大肥婆,一见到阿程,就骂得狗血淋,阿程则默不作声。
“你去酒店做什么,你讲!”她唿喝着。
阿程则编了个故事,他说道:“昆哥有两个朋友到香港旅游,我陪昆哥去租酒店,谁知喝了一些冷饮,就支持不住了。”
程嫂用怀疑的目光盯了我一眼,显然,她是半信半疑。好不容易才通过这一关,直到程嫂走后,他才对我说道:“她们依然住在同一酒店,为节省起见,我提议她们两人合住一间房便成了。反正,她们能留港数天,相信我亦无机会了!大家一场朋友,舆其让她们挨饿,不如益你好了!”
阿程说时显得很无奈。即晚,我就开始一箭双鹤,陪着两位北地唁脂到处游逛,当然,经过这次不幸,两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甚么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当我们三人正在酒店之内闷极无聊之际,苏珊突然间:“阿程现在的情况怎样?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我说道:“你放心,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关头了。”
苏珊道:“唉,真倒霉,怎会这样的?”
在下无以作答,唯有苦笑。由于大家都觉得无聊,我就堤议一同出外看一套三级电影。这是一部日本影片,没有甚么剧情,但画面却相当养眼,连我也看得兴致勃勃。
完场之后,再和她们去台湾菜馆宵夜。回到酒店,已经凌晨时份了。
两个娇娃冲完凉,竟然双双赤条条走出来,为首的苏珊说道:“我们不如玩玩吧,实在闷死人了!”
我问道:“有甚么好玩的呢?”
苏珊笑着说道:“当然是造爱啦,你可以一个人和两个女人造爱吗?”
我冷不提防她会这样大胆提出,此刻,才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见到两位娇娃洁白细嫩的肉体。论标准,苏珊显然比珠儿好得多,但论饱满,珠儿的乳房又大又胀,比苏珊更为吸引,我心想:应该向那一位先入手呢?
她们双双躺在床上,似唿正在等待我的进攻。于是我首先把两手分别向两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大动手术,再而分别用左右手探入桃源,当珠儿已经水汪汪的时候,苏珊还未动情,正想先向珠儿进攻时,苏珊却跳下床,示意要先替我口交。
于是我集中精神享受,她的吐纳术不错,三两下子,已经挑起了我的情欲,几乎忍不住要在她嘴里射精。
在旁的珠儿,此时已经欲火高涨,忍不住开始自慰,她又摸乳房、又挖下阴、一边弄,一边依依呵呵地呻叫出声。于是,我一个箭步上前,直向珠儿的“金三角”,一插而入。苏珊也坐到我身旁,挺着一对尖挺的白嫩乳房让我摸玩捏弄。我在珠儿的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她就动情了,她先是粉脸通红,媚目如丝,接着浑身颤抖,手脚冰凉。
女人通常是慢热的,而她的反应如此迅速,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见她陶醉的姿态,我再也控制不不住自己,于是双手紧紧捏住苏珊的乳房,另一方面却在珠儿的肉洞内猛烈射精。完事后,我把她们左拥右抱着睡觉。第一个晚上,就这样渡过了。
第二天晚上,苏珊就老实不客气的要我干她,当我的肉棒一进入苏姗的阴道,就知道阿程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入迷了。原来这女人的下体纯属“重门叠户”的“名器”。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抽送时,简直舒服到难以形容。当我干苏珊时,珠儿也脱得一丝不挂陪伴左右,挺着一对竹笋形的丰硕乳房任我摸玩。
如此这般,一连四个晚上,每晚都要应付两个活色生香的娇娃,到了第五个晚上,我已经筋疲力倦,再无力再战了。但是两女仍然用她们的小嘴把我的宝贝含硬。因为这是她们在香港逗留的最后一夜,我当然拼死奉陪,这一夜,苏珊让我躺在床上,她叫我不必费力,由她和珠儿轮流骑到我上面,用她们的阴道来套弄的的龟头。她们每人玩一会儿就替换。我则不断地体会两个阴户的好处。这个晚上,我特别持久耐战。一直玩到下半夜,才在苏珊那具重门叠户的肉洞里临别一溅。
直到第六天,她们到期要走了,临走前,她们通过传唿机,希望与阿程头,但阿程拒绝了,原因是他老婆跟到实,来不了。
我送她们到火车站,苏珊说道:“昆哥,如果有机会入国内,不要忘记我们呀,我们一定要再续情缘,好吗?”
我不出话来,心里想道:这一次的艳遇,简直是一个遇上吸血女鬼的恶梦!
然而我刚离开这个梦景,随即又开始了另一个活生生现实。
这一天,阳光普照,我大概在上午十一点多就抵达公园,随而周围逛逛,希望快点儿见到莉莉。莉莉是一个宾妹,她和我早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这次她是介绍她的女主人和我认识。果然,不远处就见到莉莉拖着个小孩子,同行的,还有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略施脂粉的年轻少妇。
莉莉见到我走近,立即笑面相迎,高兴地说道:“你来得正好,让我介绍你认识,她就是马太太。”
马太太甜甜的一笑说:“你好,怎么的,是不是特别来探莉莉呢?”
我一边点头,一边向她打量着。马太太身穿丝质短袖恤衫,下配深蓝色短裙,玉腿修长,嘴角含春,尤其是当她笑起来的时侯,笑得十分甜,样子十分迷人。
打过招唿,马太太问:“昆哥,你同莉莉一定好熟了,她也对我提起你哩!”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我也常常在遮打道花园吃饭盒呢!”
说到这里,我故意摸摸孩子,说道:“小孩子生得好趣致呀,怎么没和他爸爸一齐来花园呢?”
马太太听了,面色突然一沈,她说道:“昆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老公很衰格的,唉!你问莉莉就知道他怎样衰格啦!”
我说道:“我明白的,你嫁了这样的老公,真是不幸,他怎么会这样呢?”
马太太叹了口气,说道:“说来话长了,有机会再讲吧,反止我已经和他已经分居了,正在搞离婚手续。”
说完,马太太写了个电话号码给我,接着说道:“对不起,我要带孩子去奶奶家,我们有时间再谈吧!”
说完,随即离开了。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打电话去给马太太,接电话的却是个男士,听到他大声地叫道:“阿梅,听电话!”
马太太拿起听筒说道:“现在我住在哥哥家,你有时间吗?我们出来坐坐。”
我立即和她约定在中区天星码头头。当晚,马太一身运动装打扮,看清楚,原来她的身材很不错。我们一同去到卜公码头的露天茶座,叫了两杯饮品,一边饮,一边望着对岸九龙的灯光点点,相当有情调。马太太可能一时感触,突然双目落泪。我乘机加以安慰,并和她走到露天餐厅侧面的长椅坐下,这里的灯光比较暗淡,是情侣拥吻摸索的好地方。
马太吃吃地说:“昆哥,讲起来好惭愧,我嫁了变态老公,令我颜面全无,在忍无可忍之下,我决定离开他!”
我问道:“他怎样变态呢?”
马太太说道:“他变态得好羞家,经常在露天的地方手淫,令附近的住客都把他当作傻子,我实在无法忍受。”
我又问:“他是否在性方面得不到满足,才会做出这种行为呢?”
马太太道:“怎会呢?他有老婆呀,不过,地很少向我要求的。”
我问:“你是指向你要求做爱么?”
她含羞地点点头:“我们已经整整三年,没有亲密了,我像个寡妇一样,忍受着痛苦,你知啦!我们女人,不容易红杏出墙的,除非忍无可忍!”
我说道:“照你的处境,就说是出墙红杏,也情有可原,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这样的遭遇的。”
说到这乐,我开始轻轻地向她抚摸,马太太的反应十分激烈,我的手轻轻触摸她的手儿,她已经打冷颤。接着就向我投怀送抱。马太太穿着柔软的运动装,她的娇躯偎入我怀里,所接触的尽是温软的肉体。
她轻声说道:“不知什么原因,我老公摸我时,我是全无反应的,但现在我觉得心痒痒的,我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似的!”
听她这样说,我立即老实不客气,实行上下其手,我一手摸到她的乳房,一手穿过她运动裤的橡筋裤头,隔着一条薄薄内裤,摸到了她的阴阜。她的身体颤动起来,阴户里的滋润透出内裤,粘湿了我的手指。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好吗?”这是我对女人们常用的试探的口吻,加果对方有意的话,自然水到渠成。马太太果然并没有反对,这分明表示可以和我更进一步。
我说道:“马太太,我们去游船河好不好?”
“好呀!”她马上赞成地说道:“我还没有试过游船河哩!”
我们登上的士,向铜锣湾飞驰而去。铜锣湾的住家艇,一般都是兼营“游艇河”生意的。喜欢游艇河的分两类人,一是为了真正游船河的,顺道试试海上的食品,另一种是藉游船河为名,在艇上偷情是实。
“住家艇”上的艇妹,十分醒目,如果是一行数人的,她会把小船儿驶到较为热闹的地方,如果是一双男女,就会故意驶去较为僻静的地点,然后,她把幕拉下来,好让艇里的一双男女,可以尽情地亲热。今晚我们所登上的一艘游艇,艇妹叫阿甜,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甜姐儿,圆圆的脸儿,芳龄二十六,她十七岁就出嫁,然而她老公就在娶她的一年后的一次台风中葬身大海。我之所以知道她的身世,也是由于和她有过肌肤之亲,我不时就会租她的艇游河,顺便和她在艇上亲热。她并非随便让男人上身,除非她认为合眼缘的,而我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我和马太太坐在艇上,游了避风塘一个圈,艇妹阿甜就问:“昆哥,过夜吗?”
我望了望马太太,她并没有出声说什么,于是我就答道:“过夜呀!”
这时已经是凌晨时分,艇妹阿甜招唿我们吃了一餐美味的艇仔粥、跟着就对我神秘一笑,把幕拉下,这表示开心的时刻已经来临了。
躺在艇舱里海绵垫的马太太,她媚丝细眼,唿吸紧速,酥胸上的乳房一起一落的,十分诱惑。于是,我立即轻轻揭开她的上衣,迅速把奶罩解除,开始抚摸一对丰满的乳房,并低头用唇舌舔吻她的乳尖。马太太的身体像蛇一般地扭动,她的嘴里情不自禁地低声叫着:“好舒服哦!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还没哩!等一会儿你会舒服得欲仙欲死的!”
“你好坏!”她可能已经忍耐不住,双手顺势一推,随即把我的肉棍儿抓着了。
“哇!好硬呀!”她欢喜地说。我把她的上衣脱去,又把她的裤子褪下。她十分合作,很容易就解除了她的最后防线。我也匆匆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她含羞地夹紧着两条雪白的嫩腿,但是我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大腿分开,让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虽然船舱里的油灯并不光猛,然而也可以见到她的阴阜是光洁无毛的。我抚摸着她滑美可爱的耻部,她已经急不及待地反扑到我身上。
我顺势捧起她的臀部,让硬梆梆的肉棍儿插入她温软滋润的肉洞里。她像一头野马似的在我怀里腾跃,丰满的肉臀一起一落,凑合着淫声浪语,甚有节奏。
她一边摇,一边说:“好劲呀!好深呀,你顶住我最敏感的花心了!”
我问道:“现在又觉得怎样呢?”
她告诉我说:“好像飞上天去了,轻瓢飘的,我没试过这么开心呀!”
我在和女人性交时,十分“大男人”主义,要让对手觉得很满足,自己就特别有精神,正如现在跟马太太交媾,我们的器官每一下的抽插,每一下研磨,她都会呻叫一声,这样的淫声浪叫确令我精神百倍。
马太太的阴道甚有吸力,令人乐不可支。我把她掀翻在下面,抽动越来越快,正要往她的阴道射精,马太太突然叫我停顿。
她说道:“我不想你在里面出,我要吃你的精液呀!”
“真的吗?”
她点点头说道:“真的呀!很久没试过了,以前我公教我这样的!”
我从马太太的阴道里拔出粗硬的大阳具,然后凑到她嘴边。马太太先用双手捏着她的乳房把我的肉棒包裹,然后将小嘴吸吮我的龟头。一会儿,又凭经验,我觉得马太太的口交的技巧还算不错,她虽然不像莉莉那样,可以把我的阴茎整条吞入,但也不像其他的女性含着一半而已。
玩了一会儿,我实在忍无可忍,非出不可了。便告诉她道:“就快出来啦!”
然而马太太不但没有把龟头从口里吐出,反而更加努力吮吸。我终于把精液射在她的小嘴里,见她闭着眼睛,表现得十分陶醉。她把精液吞食之后,让我躺下来,然后趴在我身边,继续施展其舌功,她把我软下来的阳具整条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这时,艇妹阿甜在外面出声说道:“昆哥,甜品准备好了。”
马太太慌忙吐出我的阳具,准备穿上衣服。我笑着说道:“阿甜和我是熟人了,所以你也不必介意的,但是马太太还是把被子上来盖住赤裸的身体。
我出声叫阿甜进来,阿甜掀开幕,端着两碗莲子汤进来,对我和马太太一笑,又转身出去了。马太太一边喝着莲子汤,一边问我道:“昆哥,这个阿甜是不是也曾经和你有过一手呢?”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不错,你会介意吗?”
马太太摇了摇头,也笑着说道:“才不会哩!你不如也把她叫进来吧!”
“真的吗?”我惊奇地说道:“你真的不介意?”
马太太笑着说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为什么要介意呢?你叫她进来,我也乐得看看热闹,我很想看看别人做爱,是没有机会哩!”
我随即喊阿甜进来,并请她也加入。阿甜红着脸把碗收拾出去,再走进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她的手脚虽然有点儿粗糙,然而她身上见不到太阳的地方却仍雪白细嫩。跟马太太相反,她的阴毛长得非常浓密。
我把她拉过来,左拥右抱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双手在她们的肉体上肆意摸捏着,马太太笑着对我说道:“昆哥,我刚才已经够了,你和阿甜玩吧!”
我笑着对阿甜说道:“阿甜,刚才你一定偷看了我和马太太是不是?”
阿甜娇声说道:“还好问我哩!你带马太太来快活,又故意上我的船,简直是拿我来寻开心,幸亏马太太海量,否则就折磨死人了。”
我连忙把她抱住,说道:“阿甜你别误会,我和你这么熟,难道还找别的艇吗?”
马太太则笑着说道:“我可是什么也不知情呀!你们别争论了,阿甜姑娘,既然你刚才偷看了我和昆哥的事,现在也快点做出好戏让我看看吧!”
阿甜摸了摸我的阳具,虽然已经擡起头来,却还不十分坚硬,于是便先用嘴含吮,我的阳具迅速在她嘴里粗硬了。阿甜骑到我身上,把她毛茸茸的阴户套上去。这个艇妹有的是力气,她有节奏的扭腰摆臀,用她的阴道不断把我粗硬的大阳具吞吞吐吐。在旁边观看的马太太也不禁说道:“昆哥,你真够运气,就凭阿甜这一身用不完的力气,倒让你不必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尽享温柔了。”
我也笑着说道:“是呀!我就是贪着她这个好处,所以不时就会来找她呀!”
阿甜停下来,吐了一口气说道:“昆哥,你别取笑我了,像我这种苦命的女人,你要是看得上眼,就尽管来找我啦!”
这时,阿甜的阴道里已经淫液浪汁横溢。她和我交合的地方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马太太也不禁好奇地伸个头过来注视着我插在阿甜阴道里的阳具。阿甜随即对她说道:“不如我先让你玩一会儿吧!”
马太太笑着说道:“不用了,我是想看看而已。”
阿甜套弄了一会儿,终于到达了如痴如醉的景界,她无力地停下来了,我把她翻到下面,并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销魂肉洞里狂抽猛插,直到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觉。
望望身边的马太太,她仍全神惯住地凝望着。于是我离开阿甜的肉体,扑到马太太的身上,马太太也欣然把我的硬物迎入她的肉体。我努力地使她再度高潮,终于在她的阴道里射出精液。
天快亮的时候,阿甜出去开船,马太太温柔地拥抱着我说道:“昆哥,这是我三年来最快乐的一个晚上,你让我太开心了!
过了几天,刚好是礼拜六,莉莉打电话向我讨人情,我问她想要多少,她笑着告诉我说道:“今晚你来马太太的住处,我你要给我一夜情。”
我当然一口答应了。当天晚上,我摸到莉莉那里,原来马太太的大哥全家到离岛饮宴,连马太太的小孩子也带去了。本来马太太也准备去,但是莉莉告诉她今晚约了我,她就临时推说身体不舒服而留下了。
当莉莉开门让我进去,我立即见到马太太也迎上来,她笑容满面地和我打招唿,但我立即预感到今晚即将有一场剧烈的肉博大战了。马太太好像看穿了我在想什么,她笑着说道:“昆哥,你放心,我留下来是想做观众,我要看看莉莉和你怎样玩,你大可不必介意我也在场,放心和莉莉玩个痛快吧!”
我也笑着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应该收真人表演的费用了。不过要你也一起表演,我们就不另收费。”
说着,我把马太太搂在怀里,伸手就要插入她的裙底掏摸她的阴户。马太太连忙躲避,她说道:“快别摸我了,我下面不干净呀!”
我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我因为竟有猫儿不吃腥哩!”
这时,莉莉倒茶出来,我便故意在马太太面前搂住她浑身乱摸,马太太就笑得花枝乱抖,莉莉却窘得不住地争扎。马太太笑着说道:“莉莉,你别害羞啦!你尽管当我透明,放心和昆哥玩嘛!”
莉莉听了马太太的说话,才不再推拒,她由我剥个精赤熘光,然后也转身替我宽衣解带。我抱着莉莉走进浴室,马太太也跟着进来。
莉莉问道:“昆哥,为什么不叫马太太也脱衣服一起玩呢?”
马太太向她解释了来月经的原因。莉莉立即不再拘束了。她替我全身冲洗,还特别用嘴含着热水,再含着我的肉棍儿反复翻洗。和莉莉鸳鸯戏水时,我最受落就是她这一招了,连马太太也看得对我连连点头。
接着莉莉在我全身搽满了香皂,然后用她娇健的肉体和我摩擦。这时我已经忍不住地把肉棍插入她的身体。俩人扭腰摆臀地站在浴缸里就干了起来。
莉莉和我已经是老相好了,正所谓她知我长短,我知她深浅。所以我们就算以站立着的姿势交媾,也是非常合拍。我决定先出一次火,再到床上盘肠大战。于是,我一会儿和她正面交媾,一会儿在她后面冲刺,终于在她肉体里一泄为快。
冲洗好了,马太太让出她的房间做战场。于是我赤条条地抱着莉莉一丝不挂的娇躯跟着马太太到她的房里。马太太的睡房很宽敞。我把莉莉光脱脱的身体往床上一扔,接着就扑到她身上,和她玩起“69”花式。
莉莉的口技非常出色,连马太太也叹为观止。不过她的阴毛茂盛,当我替她口交的时候,就连想起不及马太太的光板子阴户舔吻时的有趣。可惜马太太今天能做观众,否则我一定试试和她那光洁无毛的阴唇接吻的乐趣。
我和莉莉互相口交了一会儿,就转为正面接触。莉莉尚未生育过,所以她的阴道仍然很紧窄,不过刚才我和她口交时,弄了许多涎沫在她肉洞口,所以还算不太困难就插进去了。莉莉很快就高潮了,她高潮时叫得特别利害,然后四肢将我紧紧环抱。我暂停对她的抽送,静静地和她贴肉拥抱了一会儿,莉莉才逐渐平静下来。
接着,莉莉和我玩“乳交”。她用一对丰满的乳房夹住我的阳具,然后一边套弄,一边低头吮吸龟头。直到我在她嘴里射精,她则把满嘴的精液吞食。
艳福陆续有来,我在一家餐厅遇上了阿萍。阿萍是个上海姑娘,她来港仅仅一年,阿萍端庄、内向、样子也不错。听说她还是内地的大学毕业生,是个高级知识分子。
两年前,她结识了一名从香港到上海做生意的年轻商人。他很快就把阿萍追上手,并随即结婚。不久,就把阿萍申请来港定居。
等到阿萍抵港,才发觉到丈夫原来早有妻儿。这还不打紧,阿萍表示她可以忍受下去,就算做他的情人也没关系,要解决生活就成了。
可是直到最近,她才发现丈夫行为古怪,令她不能再忍受,原来他是个“摄影狂”
更喜欢拍录影带,好几次,他们一边做爱一边用三脚架上的录影机拍下了录影带。阿萍以为这些“闺房影带”,不过是让夫妇俩自己欣赏,怎会想到他竟然把录影带公开,和他的朋友们一同欣赏。
阿萍一怒而去,离开了那个变态的丈夫,自此,她一见到摄影机或录影机,就怒不可抑。一次,我不经意的拿起相机,想替她拍照,阿萍突然反面,几乎把在下的相机丢在地上。后来我小心地询问过她,才知道有这样的故事。
目前,她在一家餐厅当收银员,生活上也算得到解决。我也正是在这间餐厅认识她的。有一次,她和我谈到她的变态丈夫,阿萍苦笑地说:“信不信由你,我在离开他之时,把以前拍下来的几盒录影带,都一并偷走了,以免地再在朋友面前令我出丑!”
“那么,你会再看一遍吗?”我打趣的问。
阿萍擡头望了我一眼,说道:“有甚么好看的?难道你都喜欢看吗?”
我故意点了点头。想不到阿萍竟十分大方,她笑着说道:“好!如果你不怕难为情的话,你可以去我家里,我找出来给你看!”
阿萍在大角咀区租了一个小房间,丁方得七、八十尺,但布置得颇为舒适,打理得井井有条。她有一部十四寸的电视机和一部普通的录影机,窗口还有一具四分三匹的小型冷气机,一个人居住倒也不错。
据说,包租人就是餐厅的老板,所以租金特别便宜,收她一千五百元,并且包括水费和电费。阿萍没有甚么特别嗜好。最喜欢就是听音乐。由于她来自国内,房间里全部都是国语录音带。
有一日,阿萍休息,她特地约我去她家,说要包一餐上海风味的饺子,让我试试她的手势。我心想:食饺子可有可无,最紧要是欣赏她的“私人珍藏”的录影带。
吃过饺子,我大赞味道不错。并提起“录影带”的事。
她笑了笑说道:“你真的要看,不怕要去医院洗眼睛!”
我笑着说道:“我就是不信你们会拍得太露骨!所以想证实一下嘛!”
阿萍道:“好吧!你竟然要看,我就让你看个够吧!”
说完,她果然找出一盒录影带,对我说道:“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一会儿。”
我拉住她说道:“不行,这是你的地方,你一定要留下来才方便。”
阿萍没办法,好坐到我背后去。当时,阿萍身穿半透明睡衣,里面没有戴奶罩,两只白嫩的乳房隐约可见。如果阿萍平日那么内向,我一定会忍不住伸手去摸她。
当录影带映出阿萍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时,我真是一时难以相信,坐在耳旁柔声细气的阿萍,竟然就是录影带中的荡妇淫娃。她的丈夫虽然外表斯文。同样的,在床上的表现,也十分粗暴,与地的外型,完全不相配。
在录影带中,她的丈去像一头野兽用力的在阿萍的乳房上乱抓,同时,又用手指插到阿萍的肉洞里又挖又掏,阿萍可能忍受不住,脸上表现出痛苦的样子。
后来,她的丈夫不理阿萍的感受,强行把头钻到她两条嫩腿之间,用唇舌戏弄她的阴户。当时她先是极力抗拒,后来却完全屈服下来了,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看了好久,仍然是口交的场面,我有点奇怪地问道:“阿萍,为甚么是见到你们口交,不见真正的做爱呢?”
她轻声地说:“本来我亦喜欢做爱,可是他喜欢口交!”
我笑着说道:“看来你也乐意这样吧!”
“起初我是不喜欢的,后来让他弄得很过瘾,于是就由得他一直玩下去了。”她冷冷地说道:“他呀,那家伙老是硬不起来,和他结婚两年,从来没有和我正式做爱!”
说到这里,她已经情不自禁地把身体依偎过来,并且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看得心里痒丝丝的,你可以像我丈夫那样吗?”
听她这样说,我也不再客气了。我一手伸进她的睡衣之内,摸到那两团软绵绵的软肉,另一手则伸到她的小腹底下去了。
她那肉缝的中央已经湿润了,手指触处,滑不熘手。阿萍一反常态,她过去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端庄、内向,这时已经不知飞到甚么地方去了。现在的她,骚气十足,鼻子里哼出了“呜呜”的呻吟声,屁股也开始作不规则的扭动。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阿萍,我不但可以像你老公那样,而且还可以和你真真正正的做爱,让你好享受一次尽情的高潮呢!”
她自动自觉的脱掉了那件睡袍,浓密的“黑森林”立即出现在我眼前。她催促着说道:“你快吻我呀,我快忍不住了呀!”
阿萍的阴户看来挺新鲜的,而且,似乎从中央还散幽幽地散发出一种绝不令人讨厌的气息,根据我一向接触女人的经验,有些成熟的女人,到了兴奋时,那地方往往会散发出一种很特别的气味。不过,阿萍的气味就特别浓,而这种幽香,急剧引起我也产生强烈的反应。
一经轻吻,阿萍就肉紧地抽搐着,淫声四起。我再施展”一指功”,在她的肉缝上端轻轻地按了两下,她的反应就极强烈了。她忍不住叫道:“好呀!对了,你弄我那个地方好舒服呀!你把我弄得身子都酥麻了呀!”
她叫着,身体像水蛇一般摇来摆去,可能,我刚才那两下子正按中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怪不得弄得她淫水长流、“哎呀!我受不了啦!”她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叫着。
“那么,你想我怎样呢?”我故意令她吊胃口,暂时并没有直捣黄龙。
“我要你入我啦!要你插入去呀!好痒呀!痒死我啦!”她的表现,越来狂野了。
我笑着说道:“你不怕会有孩子吗?万一被我一箭射中呢?”
阿萍把一过劲把头儿直摇,嘴里说道:“我不怕,甚么也不怕,你快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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